熊微微笑了笑,那四个男人站在那里,就是一道盛景,不引人注目才怪。可也就是因为他们站在了那里,所有的记者也都只是乖乖地坐在会议厅里,没有一个敢上来截住熊微微提前发问。
熊微微冲他们歪头扬了扬小下巴,而他们的眼中全都是支持的笑意。什么都不用说,也不用问,只要站在那里静静支持,就已经是最好的情谊。
可惜,那些人中却不见你……
熊微微眼中很淡很淡地闪过一抹失落。
或者也不该是失落,是她不许所有人告诉墨非然,此刻当然也不该矫情地埋怨他不曾出现。
只是这样沸沸扬扬地闹开来,他又怎么可能一点一丝都不曾听闻?
但也许呢,他拍戏的地方可能消息闭塞,或者他公司的人故意隐瞒?
她忽地心中暗自笑了笑,不是说过要做一棵与他并肩的生长的树,不做吸取大树营养的菟丝花吗?怎么又在想东想西了呢?她有独自面对风雨的勇气和能力,她就是要做给他看,他不需要在任何时候,因为怕她没有足够强壮的意志,而总是下意识地要先把她排除在危机与困难之外。
她腰挺得更直。她今天没有故意穿宽大的衣服,而是穿了一条合身的红色雪纺长裙。她梳了一个正流行的半丸子头,长发披肩。配着她的红唇黑眸,妩媚中又带着英气。小V领的设计显现出她线条优美的颈部,无袖而露出雪白的双臂,裙摆长及脚踝,在矮坡跟的金色露趾凉鞋上不时拂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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