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骁不赞同朱品航的看法,说道:“这可不行,翁柔可以算是我们中最奇特的一个,有它在才有战胜袁礼的机会,少了它就只剩下我们两人可以战斗了,而郝忠在这里又起不到特别大的作用,他连保护自己都困难,所以我们必须带翁柔进城。”
朱品航也觉得是这样,但是形势不允许,说道:“那你又能怎么样,北原郡中不让鬼魂进入,你有什么好办法,到头来不还是得靠我们自己动手?”
张骁提醒朱品航说道:“不要认为是这样我就没办法,你忘了我有纳空囊吗?大不了我先将它装起来,等到打破哀怨铃灯再将它出来不就行了。”
这样说也对,朱品航觉得这样的办法可行,翁柔是受到了哀怨铃灯的影响才不能进城,所以只要把哀怨铃灯破坏,它就可以自由出入了。
张骁说完拿出纳空囊,向翁柔说道:“既然你进不来,就只好先委屈你了,等到我们将哀怨铃灯破坏,再把你放出来。”
张骁成功将翁柔装入纳空囊中后,继续与朱品航和郝忠游进了城内,从沟渠缓缓来到岸上,躲到一处视线昏暗的角落,说道:“我们现在必须低调,在破坏哀怨铃灯前绝对不能被发现,尤其是那件还不知道是什么的鬼器,如果惊动了这里的士兵,说不定比对付鬼王还要麻烦。”
朱品航听后惊愕不已,连忙拉住张骁的肩膀,问道:“你说什么?这里还有鬼器,你是开玩笑的吧,这里连鬼魂都不能进入怎么还会有鬼器呢?”
这件事想要隐瞒可不好,于是张骁耐心解释道:“是真的,我们经过几天的侦查,可以断定北原郡内肯定还有一件鬼器,所以行动一定要格外小心,只要被发现,我们就会玩完了。”
张骁三人藏在暗处又观察了一阵,发现这里既没有士兵经过,也没有发生异常情况,看来袁礼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潜入了北原郡,可以展开行动了。
三人很快向着街道前进,在战斗前一定要把这里的地形弄清楚,不然连敌人藏在哪里都不知道;自己遇到了危险该藏在哪里也不知道,还怎么消灭敌人。
但是朱品航很快想到了一件危险的事情,哀怨铃灯对怨气有奇效,而张骁现在正处于心魔阶段,体内怨气极为庞大,那么张骁不是很容易被哀怨铃灯打击或控制吗?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而且很有可能会直接危及到张骁的生命。
可是朱品航也不好直接向张骁提起,要是其他小事吵一吵也就算了,但是这样的大事张骁一定会与自己死磕到底,还是在暗地里留意张骁为好,只要他出现了什么异常就马上制止。
张骁由于经历了秽血阵,体内的怨气混合了污血被呕出了不少,使剩余的怨气暂时不再那么活跃,即使在哀怨铃灯的影响下也没有丝毫异样,跟着郝忠在街道上谨慎穿行,发现这里根本没有居民,连士兵也是少有,难道这里已经被袁礼放弃了吗?
朱品航看到出现在周围的都是三三两两的士兵,正在各条街道上巡逻,但是看不到成规模的部队,感觉这里的防卫太过松懈,这么点人根本抵御不了任何军队的进攻,想要发动起义简直就是笑话,而从士兵分布来看,估计想消灭巡逻的士兵不是问题,便向张骁说道:“没想到他们就这么点人竟然还敢造反,不如我们一个个把他们全部抓起来,看我怎么戏弄他们。”
张骁觉得朱品航的办法可行,但又感觉其中似乎有诈,或许这是袁礼布下的一个圈套,不过可以尝试先多抓些士兵消磨对方兵力,但是看朱品航的话语,张骁心中的不解又被提了出来,说道:“我记得在与鬼王战斗时,你就说过在敌人被压制的时候就是要多嘲讽,多羞辱他,你怎么会有这样变态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你产生这样的心理?”
朱品航听张骁问起了自己一直放不下的秘密,顿时心中凉了一截,但是不想回答张骁,然后看中了不远处的几个士兵,说道:“不如我们就先从那几个人开始下手吧,直到把袁礼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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