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骁不问还好,可是刚问出口,朱品航立即握紧双拳狠狠砸在床板上,并且将头也撞向床沿,半天不说话,他非常难受。
张骁还没见过朱品航出现这样的行为,难道他的对手十分强大?带有安慰的语调说道:“你不要太灰心,我不是都挺过来了吗?管他有多厉害,只要尽全力战斗就行,就算输了也不会有遗憾。”
朱品航恨恨的说道:“这已经与尽不尽力没有关系,问题是该怎么战斗,赢也不对,输也不对,这要我怎么呀。”
张骁听朱品航的话语感到莫名其妙,其中好像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对手是谁?”
朱品航慢慢解释道:“我的下一个对手是斐依琳,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会是她?二十个人谁都可以,怎么会偏偏遇到她呢?我到底该怎么办?”
朱品航自言自语说了半天,原来他的对手是斐依琳,张骁觉得还真有些意思,不过既然是比试哪还有空闲考虑男女之情,而且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关系,刚想好好指责一下朱品航,却发觉朱品航想追求斐依琳不是一件坏事,而且十年会武的第一也不是他的目标,他们如果真能走到一起也算是一件好事,现在个决定的确不好做,胜负都不是正确答案,只能让他自己去伤脑筋了。
不过张骁可不想把宝贵的时间用在想不出结果的事情上,刚想转移话题,突然听见敲门声,透过房门张骁有非常奇特的发现,门外站着的这个人身上存在着怪异的力量,既不是灵气也不是精华,也就是说他不属于修行者三大类,顿时紧张不已,这会是什么人?还是说这是自己的错觉?
朱品航听到敲门声,思绪立即回到现实,说道:“哦,对了,我忘了告诉你,在你昏迷的这几天有位大师找你,都来好几次了,可惜你一直昏迷不醒,所以没有办法。”
张骁刚想询问情况,朱品航已经走到门边将门打开,与门外的人打声招呼后便让他进来,张骁这才来是个和尚。
这个和尚身材魁梧,一习武之人,身上也武僧的打扮,手中拿着一根铜质禅杖,难免不会让人认为是来找麻烦的,可是他面容慈祥,心中想法和感情,应该是一位修为颇深的高僧。
在前次比试完后有小孽来找自己还能理解,但是怎么还有和尚会来找自己,自己应该不会跟他们扯上关系才对,疑惑的问道:“大师,听说您找我,不知道有何事,我应该与佛教没有关系才对吧?”
和尚走到床前,向张骁行了一礼,礼貌的说道:“施主有礼,贫僧与施主的确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受心中有不明之处,想来找寻答案以解困惑,如果施主愿意为贫僧解答,就让贫僧将事情道清楚。”
张骁微微点头,以示可以继续,和尚将禅杖轻轻放到地上,然后盘膝而坐,说道:“贫僧法号一舍,是茅山大能寺的僧人,承蒙茅山道友所托,主持茅山弟子参与十年会武一事,与业炉派关系甚好,此前在为星官鼎派弟子宋生玉疗伤治愈时,有幸感受到施主的残留灵气,所以替业炉派来问几个问题。”
张骁对茅山的情况不了解,但又不想表露出自己的无知,侧身向朱品航问道:“平安,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茅山的构成到底是怎么样的?怎么还与佛教扯上了关系?还有,业炉派又是什么,为什么他要强调业炉派,宋生玉是星官鼎派的弟子,怎么也不会与业炉派扯上关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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