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骁和朱品航此时头都想大了,得知更多情报后,不但没有让思路变清晰,反而觉得更加迷茫,好似与郅山覆灭事件一样,在阳光之下,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世界,一直在暗流涌动争斗不断。
张骁听完一舍大师述说的故事,也交代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从亥武真人进入自己的故乡开始,直到自己开始跟随张角修行终止,将其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给一舍大师听。
一舍大师听后的反应与张骁想的一样,他压根就不知道有龙族参与进来,也想不明白龙族为什么要抢夺岁继剑,如果说岁继剑中真的封印它的祖先,那它从前为什么不来抢夺,怎么不在业炉派刚起步时就来抢夺,而且它明显与亥武真人对立,为什么会得知亥武真人离开业炉派的事情,中有非常大的问题。
一舍大师对张骁述说的事情将信将疑,不是怀疑张骁所说的内容,而是他后续的事迹,问道:“施主,不提在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整个茅山在亥武真人失踪后,派出大量弟子寻找,可是一丝消息也没有,难道张角就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他虽然只是寻常道士,但也跟随于仙人学过一些道术,认识的人中应该也有修行界的人吧?而且你们也在四处游历,不可能不被茅山弟子发现,你是如何躲过我们的眼睛?”
朱品航从一舍大师的话中,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现在好似不是想知道亥武真人的下落,而是怀疑其张骁来,被人误解可不能忍受。
朱品航打断一舍大师说话,道:“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张骁也对岁继剑有意图,你不要弄错了,我们在那时还只有小孩,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你们,而且是生活那个河边渔村的寻常百姓,这点你可以尽量去查,我绝对没有半句虚言,怎么可能会打岁继剑的主意?”
一舍大师并不相信张骁和朱品航的话,说道:“你们说当时整个渔村只有你们两人存活下来,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本人?说不定你就是假冒的。”
朱品航听一舍大师这么说,火气简直不打一处来,眼前这个和尚哪有和尚的样,自己说的话句句属实,可是他就是不相信,怒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说的话没有一句虚假,你不信的话可以现在查的身体,修炼的经过,就知道我们说的全是真的了。”
一舍大师根本就不想听朱品航的解释,既然在这三十多年间都没有找到亥武真人和岁继剑半点线索,那么对手肯定做了充足准备,绝不会被轻易发现,就算朱品航主动配合估计也查不出什么疑点。
一舍大师依然固执己见,说道:“施主,你就不要在说些无用的话语了,依我你们的身体也没有多大实际用处,从亥武真人失踪后茅山就一直得不到任何有关信息,说明对手的准备相当充足,而且时隔三十多年,想查也查不到什么了。”
张骁此时也开始对一舍大师有些反感,说道:“大师,既然你对我们有所怀疑,不如敞开了说,尽管把你的疑问提出来,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一舍大师问道:“贫僧只想知道亥武真人离开茅山后,将岁继剑交予你,你用的什么方法隐住其气息?如此高明的手段绝不是常人可以做到。”
结果还没等张骁回答,朱品航便首先忍不住了,愤怒的指着一舍大师说道:“和尚,不要以为我们称你大师就可以蹬鼻子上脸,当年要不是亥武真人来到我们的故乡,又怎么会死那么多人,杀亲之仇我好没有找你们算呢,现在反倒质疑我们,你不把这件事情说清楚,我也不会善罢甘休。”
一舍大师此时气脉加速运行,同样有意动手,说道:“谁知道施主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亥武真人的实力不浅,却在遇到你们后死去,而且你们还用了奇怪的方法隐住气息,如果不解释清楚,就不用谈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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