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姑笑眯眯地打圆场,靠着祁夜墨的肩膀蹒跚着站起身来,临走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叶欢瑜一眼。
芳姑走后,祁夜墨沉默了。
叶欢瑜闷不作声。
仿佛世界一下子就安静了。
耳旁呼呼的凉风,稻穗摇曳的声音,鱼塘里潺丨潺的水波,大自然在演奏着最和丨谐的交响曲。
祁夜墨轻轻呼吸着,微微闭上眸子……
每当听见这种田野池塘的声响,就觉得仿佛有种莫名的治愈功能,能让他狂躁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
他享受这样的时刻。
尤其怀里还能隐隐闻到独属于欢儿的香味儿。
只不过,这一切听在叶欢瑜耳里,就不怎么优美动听了。
废话。
大半夜的,阴森森的荒郊野外,除了祁二货这种怪癖精,还有谁会欣赏这么诡异的风景?
“祁夜墨,麻烦松开你的毛爪子,成吗?”她忍不住了。
明明上一刻她是很同情他小时候的遭遇来着,可这一刻,面对他厚颜无耻的白赖,她就没办法不气。
“欢儿……”他不仅没收回毛爪,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告诉我,和我在一起,真的是折磨么?”
“对!”
她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他强迫她替婚,强迫她像妻子一样伺候着他,难道不是折磨么?
亏芳姑刚刚还说他不该是强迫女人的那种人,那是芳姑不知道这家伙内心里到底有多黑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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