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墨坐着秦火开的车来到了墓地。
他站在父亲的墓碑前,转身从秦火拿来的小箱子里,将祭品一件一件的,分别摆在了祁政天和芳姑墓碑前的祭台上。
“爸,我来看你了。”说着,有拿出一块干净的布,将墓碑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
“害你的凶手,我现在已经查出了一些眉目,到时候我会将他绳之以法,好告慰你的在天之灵。来,咱们父子来干一个。”他从小巷子里拿出酒和两只杯子,放在祭台上。
秦火连忙拿过酒瓶,分别将两只杯子倒满了酒。
祁夜墨拿起一杯,看着墓碑上祁老爷子的照片,露出苦涩的一笑:“咱们父子俩,真是说来很特别。你生前的时候,咱们两人不说是水火不容,也算是互不相让了。之所以闹成这样的局面,那只能说是你在我童年时候烙下的阴影。难到不是吗,要不是你只因为我妈长得和你死去的老婆像,把她强抢过去。那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个局面。”
说着一仰头把自己的这杯喝干了。
祁夜墨说的这些事,秦火虽然多少知道一点,但是听祁夜墨说出来还是头一次,也难怪主子会在老爷生前的时候那样的父子不和对着干了。
祁夜墨拿起了第二杯酒:“世事就是这样的难料。就像你我之间的关系一样。僵持了这么多年,我本来还会想,对你与生俱来的怀恨会持续我的一生。可是让我感到很意外的是:当你在病重之后,我却改变了这样的想法。这就好像是你和姑姑之间的关系一样。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了你将她赶出了祁家,而且弄的老死不相往来。但是我知道你们之间在内心里都在关心着对方。怎么样,现在和姑姑搬到一块住了,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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