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只有祁夜墨一个人端坐靠近白墙的长条椅上。
他那个架子摆的,如同自己坐在办公室里一样。
衣服整理的一个褶皱都没有,甚至布料上不沾一粒的灰尘。
这个时候已经是酒劲上涌最疯狂的阶段,只是他凭借着意志没有显露出酒态。如果别人不说的话,是万万想不到他是因为酒驾进了班房。
七十毫克每百毫升,这已经接近了上线。如果在多处十几毫克的话,估计自己就要面临着醉驾的麻烦了。
他双手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脸,今天真的可以说是干什么什么都不顺,就像是有一个暗中操控的手。
既来之则安之,这就当作是一种修行吧。或者说,这个才是真正的‘生活’,而在此之前的,只不过是周而复始的重复工作罢了。
生活本来就是一团又一团的乱麻,总有着千变万化、错综复杂的枝节。它的多样性可比所谓商业上的瞬息万变要精彩的多,更加的难以捉摸。
想着想着,祁夜墨的嘴角居然微微的翘起,似乎他开始喜欢这样的生活。不用再去面对那一幅幅带着虚伪假面的笑脸。
不用再去操心那黑色大屏上的红绿交替……
总之,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头脑放空一下。至少在现有的几个小时可以这样。
“吱呀……”开门的声音似乎打断了他的短暂思绪。
紧接着是高跟鞋的声音,那清脆富有节奏的敲击地面的声音让祁夜墨觉得十分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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