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四太太听出了话外之言,又说了很多好话并且送了小妾一条贵重的珍珠项链,这才得了准话,是权家七奶奶跟自己娘家人说的,原话就不必传了,总归是说王妃的不是,都是在后宅混的,听锣听响,听话听音,不管权家七奶奶说的是真是假,总归有件事可以确定,定王妃跟权家关系不善。
女人得出判断之后能不告诉自己家男人,而男人衡量之后还敢给权家好脸色行方便么?万一那日王妃真想要秋后算账,把自己家男人归到权家那一派,可不就冤枉了,当然明面上人家肯定不会说认为定王妃跟权家关系不好,所有为了怕得罪定王府,不敢给权家方便,自然找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刁难了。
权四太太得了准话,回家跟长辈那么一说,权家长辈气愤非常,权家七奶奶是权三老太爷那一房的,最近这一房状况出得特别多,很是连累大家。
权家七奶奶开头还不承认,但在长辈拿了她贴身丫鬟威胁丫鬟说要将其发卖之后丫鬟承认自己主子的确说过类似的话,证据确凿权家七奶奶也只能承认就是会亲那日被下了脸面,就回家跟娘家人抱怨了几句,根本没有说的,都是外头乱传。
权三老太爷气得差点将权家七奶奶给赶回去,被众人劝住,又想要拉着权家七奶奶去给王妃赔礼道歉,结果又被劝住了,众人都说这不合适,定王妃指不定还不知道这事,外头流言那么多,不承认还可以当别人胡说,一承认不就实打实了?
再说了,就算她们真认了错,让人家王妃怎么说?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权家?这不是让人家王妃承认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么?谁会那么傻?更何况这真不一定是定王妃授意的,是有些谄媚之人自作主张。
权家几个当家人商量的结果,后宅妇人惹出来的麻烦还是由后宅妇人去化解,权家先拿出个态度,以犯口舌之罪将权七奶奶送进家庙反思,再由善于交际的女人向王妃示好,将此事委婉告知。
权家善于交际又能跟定王妃说上话的除了权四太太之外没别人了,此事自然就落在了权四太太头上。
权四太太前车之鉴并不是很想帮忙,此事他们这一房影响最小,凭什么要她出头,奈何大家族媳妇就是如此无奈,不能太过拂逆长辈的话,适当捞了些好处之后也没把话说死,只能说试试,结果如何不敢保证,这个时候权家人也不敢说什么,满口答应,之后她先去蒙府探了探蒙夫人的口风。
蒙夫人对权家被打压之事一无所知,待权四太太将前因后果说了之后,蒙夫人反而如她们早先意料的推得一干二净,说王妃性子和善,宽容待人,绝不会因为几句话而报复,就算真有此事也是底下某些势力小人的自作主张,虽是如此,但此事终究是权家自己惹出来的,也不能让堂堂王妃跟这些小官们打招呼。
最好的法子还是在外头多说说好话,说王妃待人特别是权家这外加多宽厚之类的,日久天长说多了那些人不明就里的外人自然就会相信之后会善待权家。
蒙夫人这话明显是不想提权家说情,权四太太有些失望,这些他们权家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人啊,你说跟谁谁熟,多数人不会相信,反而是跟谁有什么龌龊就能很快传出去,就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另一种写照。
不得已,她只能厚着脸皮直接上门了,先探探王妃的口风,若是王妃真没听说这些事,或者不放在心上,自然就提些要求,拉近跟王妃的距离,哪怕能不时上门走动走动也好啊。
权四太太的心思苏宜晴其实也能猜到,平常人多数也是这样的,不过这样的直接的性子她并不反感,比那些个有求于人还要七拐八绕让别人自己再三追问的强;
对于权四太太的要求,苏宜晴端着骨瓷清花清花缠枝莲纹茶杯轻抿了一口香茶,才缓缓道:“论理,舅母提出这个要求,亲戚一场,我不该拒绝,只是这铺面我已经打算交给别人了,舅母别误会,倒不是亲疏之类的,只是你也知道,王爷身边不少士兵上战场,或是牺牲或是伤残,他们或者他们的家眷生活有些困苦,若是做一般营生,他们性子孤傲,不肯打着王府的旗号,如此一来就容易有些不长眼的欺负上门,我就想着,将铺子租给这些士兵家眷亲戚经营,象征性的收点租金就是了,好歹这些铺面是我名下,一般地痞之类不敢上门捣乱,让这些人能养家糊口不至于流落街头或者靠着王府的救济生活,当然几间铺子而已帮助有限,杯水车薪,聊表心意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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