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啪——”
伴随着梁怀琴尖叫声一起响起的,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梁孝义砸过去的不是其他东西,就是他之前一直拿在手上的半个茶杯。
由于茶杯砸过去之前就已经破损,所以当其砸在梁怀琴头上的时候,立刻就在梁怀琴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大口子,并且把梁怀琴的额头砸肿了。
鲜血从梁怀琴额头上的大口子流下,一滴一滴又一滴,不一会儿就将梁怀琴的半张脸和上衣染红。
中年管家带来的几名家政大妈都吓傻了,幸好他及时出言提醒并让其中一人去拿干净的毛巾和急救箱。
已经出现了流血事件,暖暖觉着她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毕竟让梁孝义祖孙俩争论也有她的原因。
由于梁孝义是这里最大的,而且暖暖熟悉的也只有梁孝义,因此她安抚道:“梁爷爷,你冷静一下,我相信她一定不是故意那样说的,她只是不知道你认我当干孙女,所以才会产生误会,这种事情解释一下把误会解开就好了,别动怒,好吗?”
其实,当梁孝义看到梁怀琴额头上流出的鲜血时,他已经冷静了很多,现在暖暖在这么一说,他更加冷静了。
一冷静下来,梁孝义便开始担心梁怀琴额头上的伤口,可是碍于面子问题他没有开口问对方情况。
暖暖看出了梁孝义的纠结,她知道对方现在是拉不下脸,所以她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后便走到梁怀琴那边。
正好这个时候家政大妈带着毛巾和急救箱过来了,暖暖从家政大妈手上接过毛巾并将其再递给梁怀琴,“你额头流血了,快擦一擦吧。”
“我不要你摸过的东西!”梁怀琴用力地拍了一下暖暖的手,并将暖暖手上的毛巾拍飞,“你这种为了钱连能做你爷爷的老牛都啃的贱人摸过的东西让我觉得恶心!怎么,你现在就想让我喊你奶奶?”
暖暖无奈地说:“你误会了,我跟梁爷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认了他做干爷爷,我是她的干孙女。”
梁怀琴讪笑:“呵呵,‘干’孙女啊,别以为你用这种说法,我就不懂什么意思。”
暖暖翻了个白眼,决心先不管梁怀琴说什么,她从家政大妈那里又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
这一次,暖暖不准备把毛巾递给梁怀琴让其自己擦,而是准备亲自帮对方把脸上的血迹擦掉。
可是梁怀琴发现了暖暖的动作,她身子一晃,再次用力一拍将毛巾拍飞。
毛巾落地之后,梁怀琴还故意将其踩在脚底下,不仅是踩,还用力地跺了几下脚。
当梁怀琴做完这一切,她猛地抬起头示威般地看向暖暖,然而她的表情还没摆出来就凝固了,她的手下意识地抚上额头,可是还没碰到就垂了下来。
垂下的不仅仅是梁怀琴的手,还有她的人。
哦,或许这样的情况应该叫做是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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