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育舰上的艾尔又丑,又笨拙,还是一个傻瓜……这歌词怎么听起来这么古怪。”
玛索身边的地球人玩家一边检查着广场上的虫尸,一边和他面前的队友嘀咕道,后者正在割取虫子身上的腺体,听到这句话翻了一个白眼:“我听说这可是箴言守誓者的战歌,是从他们还在流浪年代时就传唱起来的歌谣,每一次唱起这首歌的时候就代表着箴言守誓者战团在场的所有团都将死战不退,第一次开放时代箴言守誓者战团就是唱着这个歌参加的对瓦里加布尔城的攻击,参战的四十个团打空了三十七个,生生把对面的玩家战团给打崩了,从此之后箴言守誓者这个战团的名声可是大的很,你这种不知道历史的家伙不知道也正常。”
“哇,歌词有什么深意吗。”之前问这个有些愚蠢的问题的家伙这么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啊,你这家伙,真当我是万事通吗。”他的友人笑着骂道。
“保育舰上的艾尔是当年特尔善人与伽罗尔人互换保育舰之后在伽罗尔舰队里长大的特尔善人,艾尔小的时候以为是因为自己和同伴们与伽罗尔人的耳朵不同才被父母遗弃,为此消沉了很长时间,但是后来他在对抗海盗,恶德文明与虫子的战斗中多次立功受到嘉奖,他和他的同伴们就是箴言守誓者战团的第一批成员,他可是大团长,他的子嗣们在流浪年代也是非常勇敢的战士,最终一共活下来两个,其中一个就是箴言守誓者的第二代大团长,在他死之前,他将箴言守誓者大团长的权杖交给了伽罗尔的最后一代女王,于是箴言守誓者成为了所有伽罗尔人的守护者,是伽罗尔的葵氏子战团都需要付出敬意的大型战团。”站在玛索身边的安妮做为一个标准的伽罗尔软妹,开口给这两个家伙补充了一点知识:“你们不知道很正常,毕竟这不是你们知道的历史。”
“也就是说,箴言守誓者就是那种非常强的战团了?”那个玩家一脸好奇的追问道。
“当然了。”安妮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没错,是那种能在肉搏战里把新伊甸的那些死基佬打成智障的伽罗尔战团。
玛索在脑海里补充了一下,然后猫崽踢了踢脚下的虫人,后者咧开嘴想要咬玛索,只不过这虫子双手双脚都不自然的扭曲着,怎么看都像是航空爆弹下的牺牲品。
“这儿还有一只活着的虫人。”玛索转过身对着广场边上正在立杆子的玩家们喊道,然后就看到这些玩家跑了过来,他们像是过节一样把这虫子拖到了其中一个杆子下面,然后将它与活套绳索,还有长杆一道有机的结合了起来。
这让安妮皱了皱眉头:“为什么不砍杀它,这样挂在杆子上难道不过份吗?”
嗯……怎么说呢,亲爱的安妮,如果是别的姑娘这么说,猫崽还觉得这姑娘脑抽圣母药不能停,可你这碎虫圣手说这个是不是太假了一些?
玛索一边这么想,安妮似乎是发现了什么,这姑娘皱着眉头看了玛索一眼,然后靠近了猫崽:“玛索,你说呢。”
“啊,我是觉得虫人既然一心想要让我们死,我们也没有必要遵守什么公约啊,大家都这么彼此伤害了一整天,不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怎么行。”玛索的话这么一说,立即引来一片的叫好声,那些正在把虫子拉高高的大个子们纷纷表示这猫崽还真是上道。
正这么说着的时候,那边又有几只虫被套着脖子拖了过来,安妮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快的姑娘儿站到了那些拖着虫人的玩家的面前:“别把它们吊着了!”
“为什么啊,这个火枪组干掉了我们一个小队!我们要报仇!”拖着虫子们的大个子玩家们一脸不爽的拒绝道:“我们是不会停止的!这些家伙根本就不算是人!何必要给他们慈悲!”
“既然它们要死,为什么要把它们吊死,换一个死法不好吗。”安妮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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