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缸,到流理台,到地板,到床上,到露台……这个男人发了疯似地,花样百出,她喉咙都喊得几乎沙哑了。
靳韶琛真的是个十足的变态,睚眦必报的蛇精病,老板娘的“哥哥”明明不是这个意思,自己也澄清过了,回来却要这样,他就不怕折了寿吗?
让她最难以理解的是,她一声声哥哥喊得他更是往死里蹂躏她。
沈安诺决定,以后谁再跟她说“哥哥”两个字,她就跟谁急。
……
翌日。
沈安诺醒来,浑身酸痛,浑身像是被车轮碾过一翻。
这男人,真是可怕,一点也不知道节制。
再这样下去,不知道适合而止,她真要被掏空了。
这种事情,也不知道为何男人会这般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嗯,仔细想想,可这是开头,后面的印象就不知道怎么好了,一次次身体诚实的不受控制。
尼玛的,越想昨晚的一幕幕,她就忍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而且,她总觉得那样的自己,有点难以接受,可他仿若很喜欢自己放开喉咙,不压抑自己,她喊得越响,他的情绪也随之高涨。
穿上衣服,靳韶琛就是十足禁欲系的一男神,脱了衣服就是个禽-兽。
男人本色,骨子里都一样,谁也不例外。
“哎呦。”
沈安诺小幅度翻了个身,吃力极了。
昨晚陆霆韬的出现,刺激到了他,不然他不会发这么大的蛇精病,比前晚次数更多。
她算是记住了这个血淋淋的教训了,不要再惹这个男人吃醋了。
可陆霆韬又不是她叫来的,个中滋味真的是难以描述。
沈安诺一点也不想起来了,醒来的时间倒是比昨天大中午醒来早了那么一点,可不起来,等下李妈又要担心了。
何况,这么迟不起床,别墅里其它佣人估计也会猜到他们昨晚做了什么事,啊啊啊啊啊。
她想尖叫,可喉咙还尚未从昨晚的余波中恢复,依然有点冒火。
她闭了闭眼,打算再躺五分钟就起床,她这副身体也要锻炼锻炼了,不然的话,真心吃不消。
她还想工作的,某人要是经常间歇式的抽风,那她每天早上根本就起不来啊。
她伸手捂住发烫的脸,却不小心触到右眉上方的疤痕,顿时想起来了昨天本来要跟姜雪咨询手术事宜的,还有房子的事情。
因为徐峥然的意外出现,以及后面酒吧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导致她没有机会发问。
比起这两样来,还是唯一背叛更重要。
昨晚太“性福”了,她原本想回到家给姜雪打个电话,关心下唯一的情绪的,也给忘了。
她倏然间睁开眼,伸手便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已经关机状态了,她摸过来开机。
她想了下,在选择给唯一打电话还是给姜雪打电话之间纠结,没想到靳韶琛的电话先进来了。
“老婆,起床了没?”
“没有。”沈安诺实话实说,没好气地道。
“累到了?”
某人的低笑声,怎么越听越欠扁呢。
沈安诺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承认累到,这男人肯定吐槽她身体太弱,昨晚她求饶说吃不消了受不了了之类的,他就说她的身体需要加强,需要适应,就是两人之间做的太少了,她才会吃不消。
否认的话,他肯定会理直气壮地说,次数还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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