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北冥得偿所愿了,好不容易走了,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
自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他再次的凌辱。
先前麻痹的疼痛,因靳北冥一步步的靠近,莫名恢复了知觉。
靳北冥到了他面前的时候,莫凌天自己把自己吓晕过去了。
靳北冥可不管他真晕还是假晕,将地上的人跟一堆破棉絮一样扛起来,随手扔到了床上,也不管床单子再次被染红,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他双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眼角的余光触及那滩血,整具身体都跟着亢奋了起来。
在这地方住了些时日,入眼的全是白色,他厌恶了白色,喜欢上了红色,红色会让他精神大振。
所以,靳北冥一得瑟,倒霉的莫凌天就遭殃了。
莫凌天先前是假晕的,可等靳北冥完事后,莫凌天是真的气愤交加、体力不支晕倒了。
而且,这一次,他是真的一点也不想自己再醒来了。
醒来,等着他的是无尽的黑暗,止不住的羞辱。
……
龙泽阳吃完饭,剔着牙,然后飞龙过来汇报莫凌天那边的情况。
飞龙把莫凌天的惨状悲剧形容得绘声绘色,像是他自己亲眼目睹似的,龙泽阳听得瞠目结舌,牙签一不小心歪掉,扎进了牙龈,牙龈飞快出血,一旁的应如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应如本是喝着水的,听了被呛住了,整张白皙的小脸,被呛得通红。
龙泽阳反应神速,扔了牙签,就过来给自家老婆顺背,她咳得实在有点厉害了,仿若要把整个肺部给咳出来。
他眼神怨怼地瞪着飞龙,控诉他不事先让他们夫妻做好准备。
飞龙无辜地摸了摸自己高挺的鼻梁,他也很冤枉啊。
少帮主跟少帮主夫人两个向来不走寻常路,心脏强大得很。
自己都没被吓到,打听到情况的时候,还俯首称庆呢,觉得实在大快人心,主要是莫凌天作恶多端,屡次三番挑衅龙帮,龙帮懒得理他这个跳梁小丑,他还没脸没皮的蹭鼻子上脸。
恶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龙泽阳见自家老婆总算缓过来了,这才拿起先前应如喝着的那杯水漱口,这口腔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总是不怎么好闻。
他下手有点残暴了,一杯水漱完,口腔里那股味道还没散去。
这下,他看飞龙更加不痛快了,带他出来还不如带银龙呢。
本来这次计划是带银龙出行的,可飞龙毛遂自荐,说了一箩筐的好话,而且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让小如也帮他说了一句好话,自己才勉为其难带他出来的。
没想到,这家伙表现这么菜,下次真的要着重考虑了,不应该那么轻易就松口。
飞龙打了个喷嚏,耳朵有点痒,不知道谁在骂他,他怀疑是银龙,着实没想到是眼前这一位。应如啧啧称奇,“我妹夫这计策实在是用的妙啊,这莫凌天是自作自受,把他给靳北冥送做堆,让他们相亲相爱过一辈子也不错,免得孤独么。”
龙泽阳虽然看靳韶琛不爽,可也是对他此计挑不出病来。
就是换成自己,也做不到比他的这条计策更好。
对于自家老婆还在夸夸其谈,他脸色有点黑,可是他老婆一点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没,任由他整张脸都黑了,还是在那滔滔不绝。
飞龙倒是察觉到了,只是他暗示了好几次,咳了好几声,少夫人以为他病了,挥手把他打发出去,让他满腹牢骚无处发。
他出去前,只能在心里默默同情了一把少帮主,有这样不知冷不知热的老婆,少帮主实在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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