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其修将一个个灼烫的吻落在纪念的颈上、锁骨处,仿佛是在纪念的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似乎感觉身上的礼裙正一点点被剥离,纪念缓缓的睁开眼睛,眼神迷离的望着身上的陆其修,口中呢喃不清的叫着:“陆总……”
“念念,给我!”陆其修的眼神深邃,紧紧的锁着纪念的眼眸。
“我……”纪念的身子似乎有些轻颤,好像是紧张的原因,以至于连眼睫都在颤动。
她有些分不清,这是梦里,还是现实中,如果是梦,这一切又未免太过真实了,真实到她仿佛能够感觉到压覆在身上的重量。
陆其修没有再给纪念清醒的机会,也不想给她拒绝或者犹豫的机会,既然,念念对他动了心,既然她被蒋东霆毫不珍惜的伤害,那么哪怕卑鄙一次,趁虚而入一次,也罢了,今晚,他要定念念了!
于是,他的吻,再一次强势覆上纪念的唇,辗转反侧,大手顺着礼裙身侧被拉开的拉链探入,落在那片娇柔的肌肤上。
陆其修有些冰凉的手心覆在纪念温热的身子上,缓缓的游移,冷热交织的触感让纪念的小身子再一次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那么娇弱的小人儿,让陆其修甚至舍不得用一点点力,多么怕弄疼她……
敞开的露台窗,有海风灌进来,两侧的窗帘在海风的吹拂中翻飞,发出‘啪啪’的响声,黑色的沙发上,白色的娇嫩,视觉上的刺激让陆其修的双眼比夜色还幽深,随着海风,他们终于彻底交融在一起……
“痛……”纪念紧闭的双眸,在被深深嵌入的一瞬间,倏然睁开,咬紧的唇瓣痛苦的溢出这个字。
陆其修精实的身躯蓦地僵硬住,然后,铺天盖地的喜悦翻涌而来,让他一向神情寡淡的脸上,浮起太过明显的笑意,那笑意,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满足。
念念和蒋东霆在一起五年,五年的时间,她把自己给过蒋东霆是太过平常的一件事,在陆其修的心里,这件事并未影响过念念的纯粹,念念在他这儿,从来都像白纸一样纯洁。
可是,念念还是第一次这个事实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幸运猛的砸了下来,几乎将他砸懵。
在他陆其修三十六年的生命里,他习惯了掌控,所以对于任何事,他都是自信的,但是这一次,是他第一次有种不敢置信的感觉,不敢相信,念念竟然完完整整都是属于他的!
“念念,知道我有多惊喜吗?”他明知道纪念无心听他说话,她醉着,而且被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折磨着,可是他还是想说,他很感激上天,让他在念念最脆弱的这一刻,陪在她身边,甚至奢侈的拥有了最纯粹的她……
“念念,你是我的,从今往后,你只是我陆其修的!”
纪念恍惚好像听到了发誓一样的话语,可是她发钝的头脑反应不出来,身子的疼痛让她想要倒吸凉气,她感觉到有什么在深深的进入着她,那种感觉很奇妙,形容不出,让她原本就飘飘忽忽的神智,越飘越远,仿佛飘上了云端……
夜深了,陆其修轻轻的将已经因为疲倦而沉睡的纪念抱到大*上,然后将露台的窗子关上,将海风阻隔在窗外。
他身上穿着白色睡袍,带子随意的在腰间打了个结,关上露台窗后,他反身回到*边,尚了*,将纪念整个揽在怀中,纪念就像一只软软的小动物一样,趴伏在他的怀中,睡的很沉很沉,毫无知觉。
陆其修在她白希的额头轻轻吻了吻,脸上带着*溺的眷恋,然后扯起被子,将纪念严严实实的裹在被中,抱着她睡去。
这*,纪念睡的很沉,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干了什么很重的体力活一样,明明很想睁开眼睛,却怎么都没有力气睁开。
索性,她也不为难自己,就放任自己睡去,反正,她刚刚经历了那么残忍的背叛,一旦睁开眼睛,一旦清醒,还要去面对。
于是,半梦半醒间,纪念这么想着,就真的一直睡了下去,直到终于睡饱了。
白天的这个房间,从浅海平面照射过来的阳光,暖意融融的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纪念缓缓的睁开眼睛,脸颊上都被阳光照的暖暖的。
一睁开眼睛,就感受到这么温暖惬意的阳光,让她的心情一下就没有了半梦半醒间想象的那么坏。
揪着身上的被子,纪念从*上坐了起来,可是,才微微挪动身子坐起来,就感觉到全身像被拆过筋骨,又重新安装上一样。
一瞬,她仿佛意识到什么,猛的掀开被子,被子底下的自己,身上没有寸缕,昨晚穿着的礼裙早就不知去向,更加可怕的是,她的身上,那*的痕迹,隔着三五厘米就是一处!
昨晚,她还记得,她喝醉了,也还记得,她一直是跟陆总在一起的,所以……
纪念不敢再往下想去,她根本没办法想象,她竟然和陆总,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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