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译尧和阿泰通完电话,就拿着叶琅的手机在掌中把玩,嘴角的笑意一点点的扩大,眼角也显出些许的笑纹。
这手机,怎么也要给叶琅还回去的才好,否则他对她同事说的那番话,不就要穿帮了吗?
既然叶琅这死女人,他们尚了*,她还能下*之后继续装理智装冷静,那么他也就不用跟她客气,把她的生活搅到焦头烂额才好。
反正这几年他在B市,心里就没舒坦过,经常午夜梦回梦见这女人淡淡定定的把离婚协议书签了的画面,身边就算换多少个女人,也多少都要有些角度或者哪部分五官长得像她,否则他根本懒得理会。
所以归根究底,都是因为叶琅,她跑去国外受训,跟他隔着个大洋彼岸,却还不让他消停,那么现在她回来了,他应该让她消停吗?
答案是,不能!
苏译尧想明白这件事后,心情着实很不错,悠哉的坐在*上,给宋靳承打电话,非常不人性化的让宋大律师兼任秘书的工作,跑来酒店给他送衣服!
当宋靳承拿着苏译尧的衣服,敲门走进房间时,就觉出点问题。
以他男人的观感,能够很敏锐的觉察出,这房间里有女人逗留过,而且应该还发生过少儿不宜的事情,因为那种关于*事的奢靡气息,还没完全散尽!
跟在苏译尧的身后走进房间,宋靳承将拿来的衣服递给苏译尧,苏译尧接过之后,去了洗手间换衣服,而宋靳承就坐在卧室的大*上,等着尧哥换好衣服,和他一起离开。
陡然,宋靳承就看到雪白*单上的一根黑色长发,他拾起长发,观察起来,这根头发的主人发质不错,头发也很健康,没经过染烫,看来是不热衷于染烫头发这种行为的。
正当宋靳承以他身为律师的职业习惯,认真的研究那根在尧哥睡过的*上捡起的长发时,苏译尧换好衣服出来了。
“干什么呢?”苏译尧拧着眉心,看着宋靳承。
宋靳承晃了晃手中那根长发,“尧哥,是不是有情况?这可是女人头发啊!你不是说这两年你对女人都拾不起兴致,一直当和尚来着吗?那昨儿让你大开荤界的是哪个女人?”
宋靳承还真是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说实话,这两年虽然尧哥在B市,他还在海洲经营律所,但是身为发小,关系是不可能断的,所以隔三差五他就会飞去B市跟尧哥把酒话话家常。
是以,他自然知道,尧哥这两年身边虽然女朋友不断,遇上有媒体采访或者专访什么的,还会说身边有固定女友,随时可以步入婚姻殿堂。
可实际上呢,他对那些女人,根本连一点带上牀的兴趣都没有,还像小孩玩过家家一样,顶多牵个手,连接吻都极少,完全清心寡欲的,像吃斋念佛一样。
所以他一直怀疑,尧哥估计是跟嫂子离婚后,心理上跟身体上同时受了刺激或者创伤,导致了他的不行……
现在尧哥暂时回海洲,他本来还打算哪天整几个素质好点的女人,给尧哥治治病,看看他的病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了,结果,尧哥就自己治愈了!
这么看来,这个女人可真是个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他决定一定要找机会好好感谢一下这位女菩萨,让尧哥脱离了不举的苦海!
苏译尧看着宋靳承,嘴角牵起一抹和刚才跟叶琅同事通电话时一样的狡黠,他整了整身上西装的前襟,用宋靳承能听得很清楚的声音回答他万分好奇的疑问,“叶琅!”
宋靳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重复的反问,“叶琅?”
然后,很快就转过这个神来,“尧哥,你说的是……前嫂子?”
苏译尧对宋靳承给叶琅的这个称谓,回以淡淡一笑,“没错!”
“哥!”宋靳承激动的从*上站起来,大步窜到苏译尧的面前,“你是不是打算跟嫂子复合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我就说,哪个女人能治好哥的病,敢情还是嫂子啊!”
苏译尧笑哼了一声,拍了拍宋靳承的肩膀,“你想太多了,我并不想跟她和好,现在这样,不是挺好?”
“现在这样?”宋靳承诧异的问。
苏译尧转过身,继续拿着叶琅的手机在掌中把玩着,“对,就像现在这样,好好的跟叶琅玩玩,走吧,送我去叶家!”
宋靳承跟在苏译尧身后走出酒店房间,蹙着眉头,怎么总觉得,尧哥这么玩,会玩出火来呢?
两个人离开酒店,宋靳承就开车送苏译尧去了叶琅家,路上,宋靳承才发现,尧哥手里一直把玩着的手机并不是他自己的,一问才知道,竟然是嫂子落下的。
“哥,你要把手机给嫂子送上去?不知道你的前岳父岳母对你会是什么态度?有没有可能把你赶出去……”
苏译尧却纹丝不动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似乎并没打算把手机给叶琅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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