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叶谨臣推着叶琅来到了苏译尧的病房,苏译尧还躺在加护病房里,身上穿着紫色的无菌衣。
叶琅坐在轮椅上,抬手,就能触碰到加护病房的那片厚重玻璃,她看着病*上的苏译尧,口中喃喃着,“译尧,译尧……”
由于背部烧伤,苏译尧目前只能侧躺着,他本是闭着眼睛的,却好像感觉到什么,倏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就看到了正在病房外的叶琅。
虽然,他在病房里什么都听不到,但好像还是从叶琅的口型分辨出,她是在唤着他的名字。
苏译尧的嘴角,缓缓的弯起一抹笑意,也无声的叫着,“琅琅,琅琅……”
叶琅的眼睛,再一次红了,她隔着玻璃,对着里面的苏译尧,说了一句完整的话,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得懂,但是都无所谓,只要她知道她说得是什么就好了。
但,相爱的两个人,或许就是有某种心灵感应的,苏译尧看懂了叶琅的口型,嘴角的笑意绽大,脸上是一种类似于满足或者终于的神情!
他看懂她说,等你好了,我们就复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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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卓氏家族的案子,不日后正式开庭了,这一次,叶琅可以作为受害人,出庭作供。
叶琅出事那天,方建业和两个手下并没能逃离,因为特警和叶琅的同事们随后就赶到了,将方建业他们团团围住,真真是插翅也难逃了!
经过数日的开庭审理,最后卓家所有人都入了罪,有判重的,有判轻的,当然最重的是方建业,他身上背了多项的杀人、杀人未遂罪以及贩毒走私军火罪,最后被判以死刑。
叶琅并不在意方建业最后是死,亦或是终身监禁,她只在意,这样一个危害社会的人物,最后会被正法,那就可以了,总之,法律一定是公正的,任何人做了坏事错事,都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苏译尧背上的烧伤,经过分几次的植皮手术,已经基本无碍,叶琅的腿伤也痊愈了,只是走路还稍稍有些慢而已。
苏译尧不太确定,他和叶琅现在的关系,应该是和好了吧?
他们就像是正常的情侣一样在一起,甚至已经又住在了一起,像是上牀这种事,苏译尧更是不需要谁教的。
只不过,他自认为是个不知满足的人,和琅琅仅是这种状态怎么可以?他已经这么一把年纪了,不再需要女朋友了,只需要妻子,他的苏太太。
可是,当时他躺在病房里时,琅琅明明说,等他好了,他们就复婚,但是现在他已经都痊愈了,她却好像没这么回事了似的,不再提了,这让他怎么能安得下心?
万一,琅琅再后悔,不肯跟他复婚了,他怎么办?
苏译尧已经正式回来海洲了,B市的事业,他聘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经理人帮他打理,毕竟那边手底下,还有一些他的得力干将,而且对于他来说,现在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不是打拼事业,而是把琅琅拐回家重新做他老婆!
在父亲和老爷子的双重压力压迫下,苏译尧又回了苏氏,本还以为可以自在逍遥呢,结果事业的大担子又砸了下来。
宋靳承算是苏氏外聘的法务代表,所以偶尔会出入苏氏集团,这天,他过来开会,结束后顺便去总裁室找尧哥。
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尧哥坐在办公桌后面,仰靠着身子,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头顶,一看就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尧哥,你又为什么事犯了难?你现在事业爱情两得意,还摆出这幅样子,不是让旁人没法活了嘛!”
苏译尧支起身子,叹息一声,“你从哪儿看出我爱情得意了?”
宋靳承蹙眉,“你和嫂子整天甜甜蜜蜜的像连体人一样,走哪儿都带着,我们几个发小聚会你都舍不得放人,非把人拉来,这么甜腻还不够啊?为了你,哥们几个聚会可都开始带女人了,就怕咱们几个玩起来冷落了嫂子啊!”
苏译尧挑眉瞥了宋靳承一眼,“你一个已婚的,懂我现在有多凄凉吗?就算琅琅跟我再甜蜜,再亲昵,她不是我老婆,我们之间没有法律限制,也没用,我现在极度缺乏安全感,十分特别的不安!”
宋靳承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尧哥在愁什么,蓦地一笑,“哥啊,依我看,嫂子不肯跟你结婚,别不是你还没跟人家求婚呢吧?难不成你还等嫂子主动跟你求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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