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谢欣经常忘记给手表上发条的事,赵晓敏已经习以为常了,为此还说过谢欣几次,可是功效不大,因为谢欣还是经常问自己时间来调表。这样次数多了,赵晓敏也懒得费口水说什么了,反正说了也白说,因为说过谢欣后,谢欣问时间的频率也只低了一点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不几天之后就又旧态复萌了。不过,这也促使赵晓敏不会忘记给自己的闹钟上发条,也避免了两个人都不知道时间的状况出现,到目前为止,还好的是赵晓敏从没忘记过给自己的闹钟上发条,也就谢欣经常性的忘记而已。
听到谢欣有问自己时间了,已经不对改变粗心的谢欣,有什么希望的赵晓敏连炕都没下,拿起炕桌上的八角闹钟看过后,就大声告诉了谢欣时间,谢欣听了就把手表的时间调了,顺便还上了发条。其实谢欣觉得这也不能全怪自己,谢欣觉得,她经常进空间,里边时间和外边不一样,虽然表还是按外边的时间走,可是平白多了许多时间的谢欣,在想起给表上发条时,经常都已经晚了。
所以对于赵晓敏的无奈,谢欣只好时不时的看看手表,以避免忘记的事情发生,可是可能是表整天带在手腕上,谢欣觉得对于手表的存在感并不强,除了看时间时,几乎想不起手表的存在。不像赵晓敏的闹钟,每次赵晓敏都是该睡觉看时间时上发条,更规律一些。而且赵晓敏的闹钟是一天一上发条,而自己的手表是两天一上发条的,时间多些,也更容易忘记。
以前,谢欣听了赵晓敏对自己整天忘记给手表上发条的抱怨后,就是这么给赵晓敏说的,可是赵晓敏并不对谢欣的理由有什么相同的看法,还说是谢欣给自己的糊涂找借口,而自我感觉良好的谢欣,自然不承认自己是个赵晓敏口中小迷糊,也从不觉得自己迷糊。就更不会带上赵晓敏给自己带上的迷糊帽子,极力争辩举例说明,两人争来争去,都觉得对方说得不对,早把开始时讨论的上发条问题忘到了九霄云外。不停地举例子、打比方,以压倒对方的言论,证明自己说的才是对的,为此,两个人没少在一块斗嘴。谢欣打死也不觉得自己迷糊,赵晓敏却说想不到谢欣对自己的这么不了解,还自我良好,这么简单的事都经常忘记,平日类似的事就不提了,还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云云,吵来争去的没个定论。倒锻炼了两个人辩论力,还有口才,也算是好处多多了。
有一次沈秋文来时,两个正在屋子里,一个人坐着一个靠着们站着,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沈秋文还以为两个人吵架拌嘴呢,忙上前准备拉架,还没说两句调停的话,谢欣和赵晓敏就争着告诉了沈秋文事情的过程,还争着让沈秋文当评委,问她们各自说的对不对,看着两人看向自己期盼的眼神,让沈秋文头疼不已,最后只好借口说自己突然想起回家还有事,就急匆匆的走了,随便这两个人争去,懒得理这两个无聊的家伙了。
问过了时间,谢欣就回了自己屋子。她和赵晓敏的争论以各自都对对方的看法不服而告终,两人都坚持着自己的看法的准确性,闲的时候的还会再小小的争论一下,也算是两人之间的日常曲目了,给每日平淡的生活倒也添了一味不错的佐料。
谢欣她们这各自睡了,却还有人秉烛夜聊,张声听了刘爱国的话后,给刘爱国举起了例子,也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赵晓敏就喜欢给谢欣举例子说她迷糊。而张声却是在给刘爱国举例子说明两人不合适,都和谢欣脱不了关系。
对于刘爱国回答:“表不就一百多块钱吗,除了表谢欣也没什么特别的呀。”张声听了很是无奈,就拉着刘爱国去了自己屋子,张声觉得坐在石头上时间久了,感觉还真凉,还是坐在炕上暖缓和和的敲醒这家伙比较好。
找到火柴点了油灯,张声继续说道:“你知道前几天去市里的时候,谢欣去邮局取了多少钱吗,我听晓敏说,是谢欣爸爸寄的钱,你肯定想不到是五百块钱吧,咱们爸爸一月几十块钱的工资,就已经很不少了,一年下来也存不了一百块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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