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就是那只鬼的招术吗?就是勾起别人的伤心处然后再趁别人只顾伤心无力反抗时吃掉别人吗?
“谁!”我猛地再次转过头,看着昏暗的山林,刚才又有那种强烈的被人盯着的感觉。难道那只鬼还没离开?
堂堂鬼君都在这里守着我呢?
这只鬼还真是猖狂?
不想混了不成?
而萧莜白却是抓着我的手一紧,敛了敛神色,“快走吧!”
我点头,“好。”
夜凉,萧莜白的手比夜还要凉三分,走了一会儿,我手都快要被冻僵掉了,几次三番想要婉转的告诉萧莜白。但一抬眼,对上萧莜白的脸,我咽了口吐沫,忍了!
走了没多久。头顶的月亮像半张死人的脸,冷光熹微,根本照不暖我快要冻成冰棍的手,有句话说得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就在我猛地抬头。话已到了嘴边,“那个萧……”
“怎么?”
萧莜白低下头看着我。
“两位吗?这里请。”
突然一声苍老的女声从前方传来,我寻声望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躬着个腰,步履蹒跚地朝我和萧莜白走来。
她满脸的皱纹,很容易让人看出她是个饱经苍霜的老人。而且她迈出的每一步都显得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一只手时而的伸到侧边捶着腰,时而又咳嗽几声。
我几乎是本能的甩开萧莜白的手,跨出几步,来到她面前,手本能的伸到她的胳膊下搀扶着她,“老人家,这荒郊野外的,你怎么在这里呢?”
老婆婆伸出一只如松树皮般粗糙的手轻轻搭在我放在她胳膊上的手背上,那只手一看就是长年辛勤操劳才变成那样的。
“老身一直在这卖馄饨,姑娘可要尝一碗?”
我转头看向她指的地方,山林中不多的空地上,一座简单的民间小院坐落在那里,门前支着几个简单的桌椅,旁边架着一个两长一米宽的案板。
紧随案板的一口铁锅里正冒着蒸腾的热气,微风下,一股馄饨的清香味飘了过来,但我还是愣了下,环顾四周,荒无人烟,只有老人这一座民院孤零零坐落在这里。
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问,放眼几十里连个人毛都没有,老婆婆这馄饨到底卖给谁呢?
“发什么呆呢?”
头上猛地挨了萧莜白一个爆栗,我抬手捂着头恶狠狠回瞪着他,而他却轻巧的已经选好一处桌椅坐了下去,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一边对老婆婆道:“两碗馄饨!”
“好嘞,请稍等。”
我坐到萧莜白旁边,忍不住跟他交头接耳道,“你刚讲的那个笑话不会是真的吧?”
“什么笑话?”萧莜白扭过头,嘴角勾起一丝笑。
“就是那个卖馄饨吃鬼的笑话啊!”
我再次将他的身子拉近我,用只有我和他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道:“这个老婆婆很怪哦,不像是人的感觉,她做的馄饨是不是不能随便吃啊!万一出了什么问题,我倒没什么!但你可就不一样了,你可是鬼君呢?地府那么多的鬼还要指望你呢!”
萧莜白把玩着茶杯的手一滞,许久之后他看着我眼睛轻轻道:“哟,没想到你还有开窍的一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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