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闷热,浑身是汗,特别是女人,此刻更是盼着能够洗个澡。本来早就想到了卡拉哈迪环境恶劣的程度,但是却没想到连个最起码的喷洒浴头都没有。只是简单的洗了个脸,然后被人带着直接往宿舍走。但是一进宿舍更傻眼了。一行大通铺,连个上下床都没有,只是简易的钢管架起来的铁架子,在上面安放了一流的工程板子。
不仅如此,衣柜啥的就别提了。女人们衣服多,连个放衣服的地方都没有这也能叫宿舍。
简陋的住宿环境顿时就把一群莺莺燕燕们打击的灰心丧气。就连带队的一名原少校也是一脸的苦逼模样。没办法,她这个原少校竟然和大家一样,也只能挤在大通铺上,别说单独的干部宿舍和办公室了,连个办公桌都没有。
也不用倒腾了,背包往地上一方,把行李打开,简单得一条褥子往大通铺上一铺,再把被子整齐的叠好,一伙人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般的直接拿起折叠马扎坐在了铺位的旁边,顿时扑山倒海的抱怨声此起彼伏。
即便是再累,秉承军人的作风,也没有谁躺到床上去依着、靠着。寝室的内务还是保持着当兵时的习惯,背包靠墙整齐的排列着,只是牢骚却没有忍住,一个个像极了名副其实的小媳妇,抱怨起来一个比一个狠。
“行啦行啦,都别说了,我们是什么,我们都是烟海炮校出来的一员,虽然转业了,但是我不说大家也应该明白我们身负的使命与责任!
所以,我们就应该继续发扬风格,要绝对坚持一不怕苦、二能吃苦的精神。这点苦算什么,想想革命前辈两万五,这点罪算什么,想想八年抗战游击队!
同志们,虽然条件差了点,但是我们要绝对的发扬风格,坚决的执行公司的命令。不能叫苦,不能喊累。要知道,我们能被挑选为第一批烟海置业的安保女队员,那是相当不容易的!”带队的转业女少校快速的做着思想工作,她知道,既然到了这里,想回去是不可能了,那么只能是既来之则安之。
“罗雯大队长,你就别说了。这些我们都知道,可是最起码找地方抬几张木板吧。背包都放在地上呢,里面全是衣服,找个板子垫起来,也不会受潮不是!”一个女队员明显非常不服气的冲着罗雯喊着。嘴里不说,可心里却在喊着:
装什么装,装什么大尾巴狼。显出你来了!
“就是,罗队,曲晓霞说得对。你看这屋里连个挂毛巾放牙刷牙缸的地方也没有。我们得多找几张扳子,垫个桌子用也行啊。还有,这屋里怎么连个蚊帐和电扇也没有啊。这天吸口气都是热的,我们在这里怎么住啊!”
抬头看了看两个唱反调的,罗雯暗自叹了口气。这两人一个是行政副理,一个是主管话务通讯的大队长宋琴。这两人在烟海市的时候就没少和自己对着干,本以为这次转业没有她们俩,可不想到最后这两个人竟然托着关系也来了。
哼,这下知道苦了吧,还以为是什么好事呢。两个金枝玉叶般的身子也敢到这种地方来受罪。
哎!罗雯叹了口气,不想和这两个人争什么。毕竟像她们两个这样的,明显就是来走过程镀镀金的。说不定不要一年的时间,人家就回去了。一回国内立刻就会被安排到重要的部门,官提一级,自己还是忍忍吧。
“你们两个说的也对,但是思想决不能放松。我会考虑这个问题,实在不行我们就想办法自己做驱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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