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哥走到了大脚的跟前略微停顿了一下,正好听到大脚讲这些话,他顿时默默地点头。狗子混得不错,不管在哪,都有人缘,没给自己丢脸。就这情况,明摆着纪飞就是结合起社会混混们一起来欺负这帮打工的。但是就这种情况之下,大脚依旧不怕事不说,还敢主动冒头要给于臣做证。这说明大脚这人不仅仅心正,还是一个非常重义气可交的朋友。
而事情兵哥早就查清楚了,甚至连昨晚上纪飞输了多少钱都查的一明二白。摆明了纪飞就是要找由头克扣工人的工资。
呵呵,目前像这样没良心的包工头不少,更何况他还和社会混混们有勾结。这样的老板,说明了就是个黑心皮的白眼狼、黄世仁。他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坑这帮农民工,而于臣只是他杀鸡立威找的第一个由头罢了。
原因很简单,大脚哥这伙人全是一个村出来的,真是一开始就拿这帮人下刀的话,肯定会遭遇强烈的反弹不说,还没人帮他干活了。纪飞接的工程还没完工,要是直接拿大脚这伙人开刀,别说大脚会带着大家伙给他撂挑子,甚至他还要想办法付给大脚们工钱。
而于臣就不一样了,说起来完全是纪飞在劳工市场白捡了一个壮劳力。并且明摆着于臣无根无萍的,那就必须要受到欺负!
但,他真的寻错了对象了!
兵哥停顿了下来,那七八个一身劲装威武的就像是詹姆斯·邦的汉子们也停下了脚步,而列队完毕了的警员们却好像已经完成了任务一般的开始有秩序的撤离。不仅仅是警员们,就连现场指挥与那个叫做陈兵的大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急事要处理,也刹那间走了个精光。
现场一刹那间没人管了,好像这帮警员们从未出现一般的诡异。是的,在围观的农民工们看来,就是有些诡异。
因为气氛越来越微妙,好像这事还没解决完!
本来就是,警员们走了,要知道还有三哥带着一伙社会哥在看热闹呢,而不仅仅是三哥,还有被扭折了脖子的那些人的同伙。
“哎,哥们,请问你们是便衣吗,这人你们打算怎么处理?我们是受害者的家属,我们现在要告他,并要求民事赔偿!”一个嚣张无比的汉子,径直走到了徐右兵跟前。他见徐右兵长的相貌堂堂,不怒自威,自以为兵哥肯定是警局的便衣,并且还是个领导,所以他当场大咧咧的就提出了要控告于臣,并且要追求于臣重大的伤害责任。
这意思不仅仅是要于臣坐牢,还要付出巨额的赔偿方能罢休。
“噢,你们想要多少钱,想怎么告他?”兵哥微微一笑,煞有介事的看着这名威武的汉子。还行,有点意思,最起码见到了自己这些人并不怯场。这说明这小子最起码经历过这样的阵仗。要知道刚才自己一伙人可是直接从直升机上索降下来的,并且现在手中还拿着抢呢!
“艹,告他,搞得他坐牢,这是重伤害我们要求验伤,并且没有一百万这小子就别想从山里面出来。哼,我刘三也不是说大话,进去了我就有关系搞得他生不如死,如果不答应我的条件,我直接就叫他这一辈子都待在山上下不来!”
“哦!你牛,看来你还曾经在山上待过,并且很有威望啊!”兵哥不屑的摇了摇头,这家伙太狂了。如果自己真的是便衣的话,就凭他说的这些个话,就有权滞留他。把他请回警局和他好好的谈谈是很有必要的!
“得了哥们,你面生的很,要不我咋说不认识你呢。你是便衣吧,不过既然是便衣,那就是青屿警局的人。那正好你也可以回你们警局打听打听,我刘三的名头可不是唬人的。我也不是说大话,告他是肯定的,你是涉案警官,我提一百万的要求不多。
说实话,我那个脖子折了的兄弟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死是活,要真是这下子醒不过来,一百万还真不多,没有二百万,我绝不算完!”
咋还没等着谈,这坐地就涨价了!
呵呵,兵哥笑了,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张狂之徒。
什么这个那个的,你打了我兄弟不说,我兄弟现在脚踝都脱臼了。你们那个脖子折了的家伙即便是死了又怎么样,为虎作伥的流氓混混,这样的东西,死一百个也不足惜。
兵哥的忍耐力很好,自从成为了七国联盟的大酋长之后,兵哥的养气功夫也跟着水涨船高。要给以前,碰到这样嚣张的家伙,兵哥哪还会容得他在自己身边胡言乱语的,说实话早就打得他满地找牙了。
“哦,那说道说道!好像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是你的人先动的手吧!你们打人打不过人家,立刻吹哨子喊人,于是又来了十几个家伙,想要群殴这个人,是吧!”说着话,兵哥伸手一指于臣,模样就是向刘三求证。
“呵呵呵,哥们真敞亮,你这么说我可就不愿意听了,你这明显就是偏袒吗。本来的,对了你看那,那个纪老板其实就是我们的老板。我们都是跟着纪老板在工地上打工的。只不过工种不同而已,我们是负责管理工人们干活的,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我们是办公室的生产管理部门。
我们作为管理者,和手下的工人之间有了几句冲突,可没想到这个家伙出手就伤人啊!你说我们这几个能看着不管吗,怎么就叫吹哨子喊人了。
哥哥哎,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这么说那可就把我们这帮人看成啥了,呵呵,我们可不是黑涩会,可不是涉嘿团伙!
我们只是管理者,呵呵,管理者!”
真踏马能白活,真不愧为东北方过来的能说会道的狠人啊。但是他能说,他狠,他能够恨得过兵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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