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热又烫的。
类似于挑逗似的笑了声,实际上跟他妈带着喘似的。
薛烟浑身血液都要被逆流起来了。
许凉舟低声:“看见了吗,老子给你把荡坐实了。”
“”
鼻子一热。
薛烟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
日!
真没出息啊!
她鼻血都被这浪荡狗给骚出来了!
*
许凉舟那么一走,这场酒局也就没再继续多久。
气氛堵的人心情难受。
很快就散了场。
回到家,谢劲刚出院那会儿就已经给自己找了个男护工。
他没办法起来,甚至连日常生活都不能自理。
就连洗澡都需要人帮忙。
护工推他进去的时候温书缈就那么倚在旁边看着谢劲。
她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她的视线,总之他没回头。
直到浴室门被关上。
里面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掩盖了一切。
却没能掩盖住温书缈红透的眼眶。
谢劲曾经是那样意气风发的、张扬不羁的、桀骜潇洒的。
现在却只能靠着轮椅过下半生。
他是个那样天生耀眼的赛车手啊。
温书缈真的受不了。
那种无处可去的闷痛感仿佛要窒住她的呼吸,她终于颓然的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撩开衣袖,垂眸看着自己已经逐渐恢复起来的手。
她的手。
画画的。
是谢劲拼尽一切最后用他的半身不遂替她换来的。
就为了她这么一双手,他葬送了自己荣誉一身的赛车生涯。
温书缈真的过不去这个坎,真的过不去,她把所有的归根结底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她甚至在想——
如果可以重来,她再也不要喜欢画画。
只喜欢谢劲就好。
可惜,人生从来只会逼着你接受,从来不会在乎你死活。
在出院之前,温书缈有偷偷的去找了一趟谢劲的主治医生。
得到的答案是,谢劲后背连接下半身的主神经被损坏,导致他无法再站起来。
做手术只有百分之十的机率能好,但在此之前,风险系数很高。
神经脉络本身就是一个最复杂的科室,伤的看不见,却能毁掉人的一辈子。
医生说,那百分之十的几率里,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如果一旦失败了,他的情况远比现在要更遭。
有可能会连就这样坐在轮椅上都不行,只能躺在床上,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瘫痪者。
温书缈用力的闭了下眼睛。
前所未有的破碎无助感狠狠充斥着她,即便是那六年,都没有哪一刻比的上现在。
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再睁开时,视线落在了那扇紧闭的浴室门上。
她起来走过去把门推开。
谢劲大概是在浴缸里面,男护工就站在这边门口上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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