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帝排行第九,上边还有八个成年兄长,其中还有一个是他一母同胞所生的兄长,天平帝也是一直不曾立太子,任由膝下诸子表现。
元熙帝和另外两子先后将其他六位兄弟撵出场,最后上演三王争位,元熙帝凭借着交好内阁两位阁老与三位尚书,又得到了时任京营节度使与宣府、蓟镇两大总兵的鼎力支持,最终击败了两个兄长,坐上了皇位。
坐上皇位之后的元熙帝用了十年时将原来扶持辅佐他的大臣武将逐一清退翦除,扶持培养出一批他自己的心腹执掌朝政,最终得以掌控朝局,也才成就了元熙四十二年这一前所未有的在位年限,如果不是被义忠亲王的各种作死弄得精疲力竭,元熙帝就是再当政几年也不成问题。
“培盛,照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该早些入场了?”郭沁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现在还为时不晚吧?”
“当然不算晚。”周培盛见女人身上终于涌起浓浓战意,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寿王和禄王现在都没有太多优势,各有短板弱点,否则福王礼王为何蹦跶那么欢?咱们虽说要入局,但是却也不必要跳到第一线上去,我们只需要显示必要的存在感,让朝中诸公们意识到恭王殿下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老奴相信自然会有人关注和押注的,更何况吕不韦的故事谁不想重演,那可是一本万利,……”
若是连搏都不敢去搏一把,那自己跟着对方还有何意义?难道就是等着人家坐上皇位之后,自己跟着她和恭王一道被扫入冷宫?
坊间不是有那啥词儿,不为五鼎食,便为五鼎烹?无外如此。
都踏进这条河了,还能有回头余地么?自己又不可能和那些毫无节操随时能掉头的文臣比,就只能暴虎冯河,一路到底了。
“好,培盛,日后恭王若有造化,自然不会忘了你等的忠心和功劳。”郭沁筠满意地点了点头,“既如此,这贾元春还真的需要我去好好结交结交了,也罢,今日我便在这崇玄观里和她会一会,希望她不要不识抬举。”
周培盛皱了皱眉,“娘娘,您这种心态就不行,既然打定主意要借她拉拢冯家,那就要摆足礼贤下士的姿态,贤德妃她本身不重要,但在宫中受冷落和打压这么些年,只怕心里也颇有积怨,现在能得您的一番抚慰交好,想必也是愿意的,最起码我们不能让冯家为其他人所用,如果能支持恭王,那就是最大的收获。”
周培盛的委婉提醒郭沁筠当然明白,她只是一时间还有些放不下颜面罢了,但是和儿子的前途命运相比,这又不算什么了。
“我明白,培盛,这点儿涵养城府,我还是有的。”郭沁筠点了点头,“你安排人去访一访,贾元春既然出宫来这里静养清修,肯定还是带着一拨人的,不难发现,然后我们再来找机会和她见一见,我们这样的姿态,想必她也该领会得到我们的来意才对。”郭沁筠沉吟了一下,“若是可以,我也不妨在这里住上一二日,也许苏菱瑶和许君如以及梅月溪她们很快就能知晓我和贾元春都住在这崇玄观里的消息了。”
周培盛眼睛一亮,微微一拱手,“娘娘英明。”
……
冯紫英几乎是要把嘴唇咬破才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将身体从身下这具丰润无比的身体里拔出来。
尤物,名器,刮骨吸髓,这一连串的词语在自己脑海中不断浮现,如果不是元春提前就告知他了她正处于易孕期,让他不得不悬崖勒马,冯紫英真的恨不能狠狠地把自己揉入到这个女人的身子里去。
还有元春那充满魔力的呻吟声也是让他欲罢不能,几次都险些被元春的呼唤声破防。
即便是王熙凤都没有这般手段,妙玉那身子似乎也要逊色一分,这让冯紫英都有些惊疑不定。
怎么这段时间自己就遇上了妙玉和元春,要说,黛玉才是和元春有血缘关系,而妙玉和元春是八杆子打不着啊。
看着身下这具娇媚无比的胴体,那宛若观音大士般的芙蓉玉面还带着几分晕红和媚态妙相,似乎全然不知道她自己的魔力,冯紫英只能咬破嘴唇默念清心咒来克制自己。
真要一发中的,那自己又远在陕西,那元春就只能白绫三尺解决了,而且即便这样只怕都脱不了干系,龙禁尉肯定会顺藤摸瓜查下来,自己少不了又要沾染这场大的麻烦事儿。
“我让抱琴来,……”元春也知道这等时候不能大意,但是看着情郎这般难受的表情,她也只能想出这样的解决办法来,“反正抱琴也是要跟我一辈子的,迟早的事儿,我之前也问过她,她也应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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