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玄麟听完白墨的话,脸上一变,有些为难的开口道:“姑娘,本王五年的俸禄加在一起,恐怕也没有那么多。”
换句话说,他根本拿不出那么多的银两,而且,他若是拿出来了,岂不是从侧面让外人知道他有问题吗,这可是对皇位的争夺大大的不妙。
莫琼雨在旁边微微张嘴,白墨昨日还是开口三千两,今日就变成了五万两,这也差的太多了吧。
“麟王多虑了,我并没有让你拿俸禄来买,听闻宜侧妃不是家财万贯么,相信她一定会殿下分忧的。”
白墨笑了笑,知道安玄麟会拿这个理由来搪塞,有着钱家这么个大财主在身边,她不狠宰一顿,岂不是对不起这姐弟俩的一顿闹腾?
再者,那可是皇商啊,相信拿出五万两银子根本就不费劲吧!
“你做梦!”
钱宜一听白墨要拿她们家的钱,顿时气炸了肺,跑到白墨的身前,虎视眈眈的看着。
“可若是本王不同意呢?”
安玄麟阴鸷的眸子看了看身旁的钱宜,晃了下手中的那幅画卷,开口道:“姑娘准备强抢吗?”
“呵呵,我向来都是很讲道理的,从不会强买强卖。”
白墨没有搭理钱宜的举动,只是笑着对安玄麟说道:“但麟王手中的画是我的,我自会用我的方法将它拿回……”
说到这,白墨神秘的顿了顿,然后开口:“不过,到时候会有什么后果,我就不知道了。”
白墨说完话,就看着安玄麟的脸色一直在变化,但终究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正如白墨所料定的那样,他不敢赌,不就是五万两银子吗,反正也不是他出,何必冒这个险呢?
“好,今日宴席后,晚间我会把银子送到姑娘的府上……”
安玄麟点了头,但却没有马上毁掉那幅画,而是揣进了怀里,让白墨有些不解。
那样一幅画,还留着做什么,那不成这四皇子麟王要对着这幅画吃饭欣赏?
“麟,你为什么要答应这个小贱人!”
钱宜对安玄麟的决定很是不明白,他们四王府论身份,论地位,都不输给莫府,凭什么让步!
“啪!”
钱宜刚要接着说,只见安玄麟一个耳光便打了过去,清脆的声音响起,让钱宜有些晕眩。
安玄麟下手一点都没有留情,钱宜的半边脸瞬间就肿了起来,嘴角更是泛出了死死血迹,这个女人胸无点墨,好几次险些坏了他的大事,此刻居然还在此叫嚣,让他怎能不气!
“麟……”
钱宜不可置信的看着安玄麟,似乎是不敢置信她深深爱着的男人会当众赏她耳光,一滴泪珠缓缓从脸上流了下来。
韩圆圆一直在边上看着,面容也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已经司空见惯。
“看来麟王殿下还有家事要处理,我就先告辞了。”
白墨可没兴趣在这看他打女人,给莫琼雨使了个颜色,就要驾车离去。
“姑娘等等。”
安玄麟现在眼中全是白墨,既佩服白墨的手段和才情,更是好奇她与风陵画之间的关系,那还有心情照顾旁边梨花带雨的钱宜。
“本王还不知姑娘住处在何地,银子……”
“你送到长安楼就是!”
白墨嘴角一勾,这男的是想试探她么,若是她此刻说送到竹林清苑,恐怕她这神秘的罩子可就要没了,在没有被曝光之前,能瞒几天是几天。
车子绝尘而去,安玄麟看着马车远走的背影,喃喃出声。
“好美的女人……”
马车依旧在街道上行走,这回莫琼雨可老实了,不敢再乱拽缰绳,车夫虽被颠簸了一段路程,但还是尽量加快速度,在午间时抵达了皇宫门口。
在这期间,莫琼雨一直小心地看着白墨,心中在想些什么,但却不好意思开口问。
“小丫头,你知道月池在什么地方?”
白墨几人的马车顺通无阻的进了皇宫,但进了宫门就不能再坐马车了,只能步行来去。
看着头顶的大太阳,白墨脸色不是很好,若是当初她同意跟风陵画一道来,现在是不是就不用下车了?
“呃,白墨,我说出一件事,你别生气哦。”
莫琼雨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白墨,她刚才给人家添了那么大的麻烦,虽说已经被白墨化解了,但终归是她的不对。
“那你还是别说了。”
白墨自己走在前头,心里还在疑惑,月池设宴,难道宫里不应该安排接待的人在宫门口守候吗,这里大臣的亲眷多数都没有进过宫吧,难道都要瞎子乱摸?
“你别这个样子嘛。”
莫琼雨追到白墨的身边,拉住她的一根手臂来回的摇摆,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大墨墨,小墨墨,人家知道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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