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白墨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腹诽道,这家伙又在生哪门子气啊,她主动献吻居然都不满意?
有些不解,难不成,她又做错什么了?
“你说话!”
白墨把他的身体摆正,正好面对着自己,见他面色依旧严肃,白墨突然发现自己有些心慌。
她已经这般在乎他的一言一行了吗……
见白墨慌乱的眼神,风陵画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无奈地笑了笑。
“好啊,你在逗我!”
白墨一拳打到了对方的胸膛上,然后脸色不悦的转过身去,她不过是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偷吻一下而已,害得她还真以为他生气了。
“今晚你去吧,但是墨墨,以后不准拿这种事开玩笑。”
风陵画温柔的替白墨整理了一下衣物,他生气么,在那一瞬间是有的,但那又能如何,他也不忍责怪白墨半分,更何况,他还赚了一个吻。
只是,刚刚心中的那抹抽痛,他再也不想经历。
“可是你经常这样开玩笑啊。”
白墨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而且她都已经习惯于他的苦肉计了,为何他可以,自己就不行,很不公平!
“因为我那一定是玩笑。”
风陵画轻声开口,这句话震动了白墨的心弦,让她的内心深处被狠狠地敲击了。
她还犹记得在冰殿那次,他的痛苦,他的脆弱,正如他所说,他在白墨面前的都只是玩笑,在真正痛苦难过的时候却独自躲起来,消失在她眼前,不让她看到。
想到这里,白墨就心痛,莫名的心痛!
“风陵画,你以为你那样很好对不对?”
“你以为那样是对我好对不对?”
白墨想着心就开始烦躁,再次拽起风陵画的衣领,冷声喝道:“我告诉你,你就是自以为是,我要的是真真正正的你,在我面前真实的你,高兴就是高兴,痛苦就是痛苦,我白墨不需要你的迎合!”
白墨越说越激动,手也跟着用力起来,风陵画的衣领衣领被她揉的褶皱不堪,眼看就要揉烂了。
“若是你再敢如冰殿那次,我就不要你了!”
白墨一声娇喝,领子彻底被她扯掉一个角,但白墨好似没有发现,只是愤愤地把手中的那片料子扔到了地上。
风陵画的目光随着白墨的手移到了那片布料上,然后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袍,然后扶额叹息。
加上现在这件,这是第几套了?
刚才他在锦华居外等白墨之时,可特意差人回府取了一件外袍,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报废了。
难不成他以后出门都要多备几件,有备无患吗?
“哼,活该!”
白墨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然后拿起纸条,不再理会又一次‘衣衫不整’的某人,潇洒的下车离去。
车中再次陷入一片宁静。
风陵画顺手把衣袍脱下,然后扔到了角落中云岫的身上。
“别装了。”
风陵画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轻声开口:“对你我自有分寸,早过了时间了。”
风陵画十分淡定地瞅了一眼角落里的小包子,没有一丝尴尬的表情,相反云岫先是睁开其中一只眼睛,左看右看,最后发现白墨不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那啥,陵叔,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云岫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殊不知此地无银三百两,此时明摆着睁眼说瞎话!
见风陵画不理他,云岫逐渐放下了心,他就怕万一这位陵叔心情不好杀他灭口,他现在逃都没法逃。
我滴个亲姑姑啊,你害的岫儿好惨啊……
云岫心中悲苦万分,而马车却掉头朝竹林驶去。
竹林清苑前
文若寒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一大一小,眼角微微抽动,但终于忍住没说什么。
“怎么了若寒。”
风陵画看了他一眼,轻声问道,若是无事,文若寒不可能会在竹林前等候,要知道他今日可是刚刚才回皇城。
文若寒先是看了一眼云岫,见风陵画没有避让的意思,这才低声应道:“他来了。”
听到‘他’这个字时,风陵画与云岫的眉头皆是一皱,云岫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而风陵画却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来了多久了?”
“已有五日,今晚很有可能去风吟山庄。”
文若寒老实答道,风陵画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因为他现在可真是后悔,后悔答应了让白墨去参加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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