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把自己压在墙上一本正经的长鱼,茅杉却笑了:“好,我不动。”她顺从地靠着墙,头向后斜斜地仰着,眯起眼睛瞄着长鱼。任凭自己的心跳紊乱下去,紧张却不动声色。
看着茅杉这样,长鱼有一种被轻视的感觉,不满地她霎时便咬住了茅杉的咽喉。轻咬之下,茅杉的喉骨动了动,头不自觉往外偏了偏。
“信不信我咬断你的脖子?”
长鱼的声音低低地从喉间传来,威胁的话语却是暧昧的音调。“你舍不得。”茅杉张开嘴喘息着回答,声音含糊不清。
“你看我舍不舍得。”长鱼抬起脸,一口又咬上了茅杉的下巴,皓齿轻移,再一次含住了茅杉红肿的嘴唇。
一番啃咬舔舐,长鱼的唇肆虐到茅杉的耳边,两只手齐齐而下,终于扯下了茅杉的睡衣。一只手伸到前面,包裹着茅杉胸前的那团柔软,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腰间滑行游宕。
长鱼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取悦对方,她记得茅杉这样对她的时候,她觉得很舒服,不知道茅杉现在,是否也会觉得舒服。
很显然,长鱼的抚摸对茅杉很是受用,她的喘息越来越重,双手兜着长鱼,握着她的腰肢徐徐往下,抚上了那娇翘可人的臀。
长鱼登时停住了,抬头凝视茅杉,命令道:“不许动。”
茅杉因为舒坦而闭上的眼睛倦怠地睁开,对上那双认真又有几分倔强的眸子,疼溺地喃喃道:“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手却舍不得松开。
长鱼眉眼皱了起来,胁迫的眼神瞪着茅杉。衬得这张冰清玉洁的脸蛋,平添了许多的妩媚。
“好好,遵命,我的好姐姐。”茅杉一边说一边松开了手平举在空中。
抬手间,一不小心碰到了淋浴的开关,细密的水线从莲蓬头中倾洒而下,两个人顿时被笼在了连绵水泽中。
茅杉的长发被水打湿,搭在肩上,水珠滚落肩头,一滴一缕潺流而下,胸前的挺立处被浸润得更加娇红,就像是在渗满晶莹的冰面上,点缀了两点嫣红。
长鱼本来就没有干透的头发这下又彻底湿了,皮肤被水润透得好似泛着粉霞,诱人的色泽散发着千条万绪的迷意,每一寸肌肤都含媚带羞,蛊惑着身前的人。
水温渐高,热气缓缓升腾起来,四周晕纡上了浓浓的水雾。
那两个玲珑的躯体已分辨不清,模模糊糊地纠缠在一起,低低的呻吟隐在淅沥的水声中,半遮半掩。
淡淡青草香,浓浓迷情意。潺潺流水声,落落红花印。
茅杉醒来,还沉浸在自己刚刚温暖的晨梦里。偏了偏头,迷迷糊糊看着怀里搂着的人,埋下头闻着她耳后的馨香,良久,才满足地移开脸,闭上眼睛回味了片刻,轻轻起身,吻了吻她的额头,悄悄地下了床。
长鱼还是感觉到了茅杉的轻微动静,缓缓睁开眼睛,睫毛动了动,适应了清晨的光线后,也起床了。
两人相对而坐,长鱼伸手轻轻拿掉了茅衫嘴边的面包屑,“笨,慢点吃。”
温馨的早餐过后,茅杉端着一杯牛奶和一盘面包回到了自己的家。
言苜蓿刚刚梳洗完毕从浴室出来,斜着眼睛瞄了一眼茅杉,当作没有看见她似的撇过头去,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苜蓿,吃早饭。”茅杉把牛奶和面包放到了餐桌上。
言苜蓿放下遥控器,又不满地瞄了茅杉一眼,慢慢走到餐桌前。见言苜蓿坐下吃早餐了,茅杉打算去收拾点东西,等会儿白小典她们来了好直接出门。
“你去哪儿了?”言苜蓿一边咬着面包一边问。
“去给你弄早饭。”茅杉淡淡答着,径直走进了卧室。
“你骗人,昨晚我起来上厕所,你的房间明明没有人!”言苜蓿提高了嗓门吼道。
茅杉没有回答,自顾自地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双肩包,把一件薄外套塞了进去,又开始往里面塞着纸巾、驱虫药水、水杯等物品。
“你知不知道把女孩子一个人留在家里过夜是很危险的!”言苜蓿不依不饶地教育着茅杉。
“恩,知道了。”茅杉心不在焉地应道,来到了客厅,顺手把茶几上那包薯片也塞到了包里。
不多久,白小典打来了电话,她和苏子瞳已经到了茅杉的小区门口。
“我们要出去玩儿,你去吗?”茅杉问还在吃早餐的言苜蓿。
“要!”言苜蓿赶紧把杯里的牛奶喝完,“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说着放下杯子,跑进了客房。
客房里一阵窸窸窣窣后,言苜蓿从里面跑了出来,从茅杉脚边提起了她的双肩包又冲进了浴室。两分钟过后,言苜蓿把双肩包还给茅杉:“好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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