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他终于露出了笑容,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警官,我突然想起一件特别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你要不要听一听?”
他这话一出,那小李一惊,心中思绪飞转,暗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又笑了?按理说他应该不会再笑了才对啊。是啊,是啊。我都已经把他的心思给看穿了,他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
难道说他是在掩饰吗?他这是在用笑声掩饰自己的不安?尴尬?不会,不会。绝对不会。对对对。如果他真的是在掩饰心虚的话,我应该能够从他眼神里看出心虚,哪怕只有一瞬间,也足够了。毕竟我的眼力还是不差的。可是,为什么我没有看出来呢?
这实在太奇怪了。他的眼神似乎含有别的意义。对对对。这眼神似乎是在告诉我,他把我给看穿了一样。天哪。天哪。天哪!不会吧?这不是真的吧?他竟然,他竟然,他竟然能够把我给看穿?
这真的不是开玩笑吗?我又没有什么心思?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眼神?对对对。一般情况下,会出现这种眼神只有一种情况。对方做贼心虚,然后,我看穿了他的所有诡计,我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可是,我并没有做贼心虚啊?我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是事情吗?没有啊。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他如此的看我?对对对。为什么他到现在为止会突然露出这种眼神?这分明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眼神啊。
奇怪。奇怪。真是太太太太太奇怪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能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才对啊。对对对。按理说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可是,现在确确实实的出现了。这意味着,我并没有看错。那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说,难道说,难道说是我错了?那我到底哪里错了?等等。我记得,我记得,我记得刚刚怀疑他不是真的少爷。
难不成,这就是他把我看穿的理由?这就是他突然大笑的原因?因为,我的推测完全错了?看来应该是这样。要不然,我应该看到他心虚才对。可是,如果事实真是如此,他真的是少爷,那么,我该怎么办?
我岂不是陷入了更不秒的处境中了吗?对对对。对对对啊。看来事实是这样啊。糟糕了。这样的话,真的糟糕了,我怎么可以出现这种情况啊?
我不可以。我不可以,我绝对绝对不可以陷入被动。对对对。我好不容易才克服了那个病症,现在又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个小子,我绝对不能再失手了。就算他是少爷,我也要想办法让他帮我。
对对对。只有这样,我才能够好好地活下去。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就完蛋了。我现在最最需要的不是别人的施舍,也不是别人的帮助,而是我自己的决策。对对对。只有我决策正确了,我才有机会完成今天的任务,然后,安全的离开。
要不然,等待我的将是彻彻底底的黑暗。我不要这样。我不能这样。对对对。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想办法活下去。不然的话,我就只能去死了。对对对。只有这个办法才能够救我。其他办法都是毫无意义的。
可是,可是,可是,现在能够救我的办法具体是什么呢?我到底该如何做,才能让这个少爷留下来呢?对对对。他既然是真正的少爷,那要让他留下来应该很困难吧。对对对。要不然,他也就不是少爷了。
像我这种身份的人,如果面对一个普通市民,那要命令他留下来完全可以,甚至接下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他替我办事,把尸体处理好。我动手都可能不需要。但是,现在不同了。
对对对。这个家伙是个少爷。他竟然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少爷。那也就是说,这件事情会相当棘手。面对这种少爷,我难道要求他吗?对对对。这种少爷听惯了别人求他。如果我现在求他,他说不定还真会良心发现,答应我的。
可是,可是,可是,真的是这样吗?这家伙真的会答应帮我?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会的。对对对。他肯定不会。如果是刚刚见面的那个时候,也许还会帮我。因为,那个时候我还没对他开枪。
但是,现在完全不同了。我对他开过枪了,哪怕我刚刚开枪的时候,第一时间向他求饶的话,我也许还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性可以获得他的原谅。因为,那个时候,他至少对我还没有那么讨厌。对对对。
那个时间点,我可以说是不小心走火,不是我故意开枪的。因为,当时及时解释的话,可以完全让那少爷没有时间思考。只要他没时间思考,那么他就很容易相信我了,可是,可是,可是,我已经晚了。
对对对。当时那么好的机会,已经被我给浪费了。因此,现在我就惨了。我要面对的是,不能向他求饶的方法。那还有什么办法?连求饶都不行了还能有其他办法?这么说,我只能继续威胁了?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都已经用枪威胁他了,他都没有上当,还能怎么威胁?不可能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我……不……不不不不不。不对不对不对。不是没有,而是,有的。只是很难。对对对。要威胁一个人,不能光光依靠一人的力量,还应该依靠其他人。
我可以威胁他的家人。对对对。他虽然是个少爷,但是,他是少爷只能说明他老爸厉害,他老爸有钱,他老爸势力大,并不表示他母亲都一定厉害啊。也许他母亲是个安分简单的人呢?只要思维简单,就好控制。
只要能够控制住他母亲,那么,我也就达到威胁他的目的了。对对对。这未尝不是一个好的办法。这样的话,我只要想办法套出他母亲的下落就行了。”对对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完全可以和他谈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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