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一片此起彼伏的认同声响起。
“说的没错。你必须说清楚。若是不清楚,那我们不会答应让你离开。你说去医院就是去医院?谁知道你是不是另有心思?别有用心的人太多了,虽然我们都是同事,但这个时候应该同舟共济才对,你却要退出,我是不相信你真害怕。”
“没错。我也不相信。你今天必须解释清楚。我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你肯定是随便编个借口逃走。对不对?可是,这个时候为什么要逃走呢?只有几个理由能够解释。第一个理由很简单,你是内急。
正所谓人有三急。如果你真是内急了,想要去上厕所,那完全可以直接说啊。也没有谁规定不让你去对不对?更何况,你还是女同志。既然是女同志,我们大家没理由不照顾啊。可是,你却偏偏没有这么说,你说去医院。这表示,你并不是内急。我说的没错吧?”
“错。大错特错。其实,这件事情我本来是不愿意说的,也不想要说的。因为,我真是内急了。但是,你们也说了。我是个女同志。我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羞耻的话吗?绝对不可以。”
“咦?你真的内急吗?不会是真的吧?我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像呢?因为,一个内急的人,应该说话都速度都会加快好几倍吧。还有,应该站立都很困难吧。你站立的姿势很稳啊,也没内急的那种弯曲膝盖,小腿乱抖的姿势啊。”
“就是说。她的姿势那么稳定,肯定不是内急。她也就是借坡下驴,想要趁机编造一个借口让我们放她离开而已。大家千万不要相信她的话,她又在骗人了。我看她多半是个老手了。”
“你不说我还不这么看,现在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似乎是这么一回事啊。这个女人真是狡猾啊。我都怀疑她是如何进入我们政府部门工作的。我记得在我们政府部门工作的第一条不就是要做人应该诚实守信吗?”
“不会是因为关系才进来的吧?虽然现在我们联邦已经严格禁止利用关系进部门工作了。但是,这个女人进来的时间可能很早了吧。在那个时候,应该还没有这样的规定。天哪。要是这样说的话,这个女人的背景似乎有些来头啊。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说她啊?”
“好像是不应该。若这真的是事实的话,似乎有些可怕了。因为,这也就意味着,我们可能都会遭受到这个女人的报复啊。你们谁认识这个女人?她到底是哪个部门的啊?现在趁着还有点时间,我来查查看她的背景。”
“你认识吗?不认识?那你呢?你也不认识?有谁认识这个女人啊?虽然我不认识她,但是,我经常在楼道里看到她。她肯定是我们政府部门的人呀。咦?怎么没有一个人举手回应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啊。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一个大活人,居然在座这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女人在哪个部门吗?难道这个女人的存在感在平常那么弱吗?还是说,你们都担心会遭受那个女人的报复,所以不敢说呢?”
“喂!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是胆小鬼吗?刚刚还说自己不害怕死亡,不害怕禁闭,现在怎么提到可能会被这个女人报复的时候,却连一个人都不敢说出这女人所在的部门?如果我认识这个女人的话,我肯定会说出来的。你们到底是怎么了?给我说话啊。”
“我理解你为什么会生气。因为,如果我是你的话,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也会生气的。但是,我们反过来。如果你是我的话,你知道了内情,你肯定也会不敢说的。别问我为什么,因为,你并不是我,只有知道真相的人才会懂我。”
“别卖关子。兄弟,我和你认识也有快十年了吧?我们这么深的交情,难道你还不能告诉我她的部门是哪里?你是不是有些过分啊?我们的交情肯定抵得上她的消息吧?什么?你居然在摇头?抵不过?你在开玩笑吗?”
“我没开玩笑。你要是知道了她所在的部门。你肯定会和我现在一样,后悔知道她是哪个部门的人。因为,我现在的心情是你无法理解的。也是你无法想象。非常的复杂,既有震惊又有恐惧,更为重要的是,还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有保密义务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大家一起帮你保密不就行了吗?反正这里只有一百个人而已啊。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个女人的部门以后一起保密不就好了?”
“你真是天真。我觉得这么多年下来,我真是看错了你。不。不是看错你。这样说的话,有些太伤害你。我换个说法吧。这么多年下来,我发现我把你看得太聪明了。我以为你会理解我的苦衷,没想到你非但不理解,你还要勉强我。
那好吧。我给你说说为什么。当然了。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部门的人,我是依旧不会说的。我只是解释一下我的苦衷。你要明白。如果我现在告诉你,那就表示这里的一百个人都会知道了。
你的为人我很了解,因为,我们有了很久的交情。但是,交情久和是不是能够让我放心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就比如现在的这件事情。你让我现在说出答案,我当然可以说啊。但是必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也就是说,如果我要告诉你这个女人的所属部门,我首先不能让这么多人都知道,其次,我更不能让这个女人知道啊。现在这个女人又在场,周围还有这么多人,你让我怎么告诉你?你真的以为你能够代替所有人的意志吗?你不可以。
怎么?不相信吗?其实这很好理解的。你觉得所有人都会和你一样保密对吧?但事实肯定不是这样。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很想知道那个女人的所在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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