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寒道:“这个啊,钱钱肉啊,很好吃的,特别补”
马孝全眨了眨眼,又问:“这钱钱肉是个啥啊?”
李清寒俏脸一红:“你知道还问,讨厌~~”说罢,李清寒离开书房。
马孝全挠了挠头:“我不知道啊?”
书房门没关,正巧一个马家的庖丁路过,马孝全叫住他,问道:“这个钱钱肉,是啥做的,嗯,看起来像是铜钱一样~”
庖丁笑着道:“大人,这钱钱肉可是西北那边的特色菜呢,特别难得,最近咱北京城里新开了一家西北菜馆子,哎哟喂,生意好得不得了,尤其是这钱钱肉,特别抢手,那些老爷们啊,都特别喜欢吃
马孝全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说那么多干啥,你就说这钱钱肉是个啥吧?”
庖丁眨了眨眼,反问道:“大人,您见多识广,真不知道?”
“废话,知道我叫你问你干啥?”
庖丁嘿嘿一笑,指了指小碟中的钱钱肉道:“那大人先赏小的一片吃,小得就告诉大人~”
“狗日的东西~”马孝全笑骂着拿起一片钱钱肉,丢给了那个庖丁。
庖丁接过钱钱肉,放在鼻子前仔细的闻了闻,方才张嘴将其吃下,虽然只有那么薄薄的一片,但庖丁却吃得极为认真。
吃完手中那仅有的一片,庖丁有些眼馋的看了看小碟中的余货,咽了口吐沫道:“大人,这钱钱肉啊,就是公驴的那话儿做的”
马孝全啊了一声,将正准备塞入口中的钱钱肉抖回了小碟内:“啥?这”
庖丁被马孝全的反应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刚才的油腔滑调惹怒了马孝全,他连忙跪在地下,咚咚咚的磕着响头。
马孝全制止住庖丁,问道:“这东西真得是公驴的那话儿做得?”
庖丁愣了一下,头点得如小鸡啄米:“大人,这可是滋补的上品啊,在那西北菜馆子里卖,这么一小盘子可是能卖一两五呢~”
“这么贵?”马孝全大吃一惊。
“是啊,大人您想啊,那公驴就这么一根,一根也就是一盘,您这一盘就要阉掉一头公驴”
“行行行~~”马孝全摆了摆手,制止住庖丁,“你下去吧~下去吧~”
“诶,那小得告退~”
“等等~”马孝全叫住庖丁,“今儿这事,不准对外宣扬,否则的话,有你好果子吃,明白了吗?”
“大人放心,小得就是个厨子,嘿嘿~~”
马孝全思考了片刻,将小碟子内剩下的钱钱肉全都给了庖丁,道:“拿去好好吃,别浪费了~”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庖丁又给马孝全磕了好几个头,这才兴高采烈的端着小碟子离去。
庖丁刚走,李清寒回来了,见她给马孝全送得菜里面少了钱钱肉,李清寒笑道:“死鬼,你还说不知道,吃得连盘子都不见了~”
马孝全哭笑不得,心道我就算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把盘子吃掉吧?
马孝全也没解释,越解释越解释不清。
话别了李清寒,马孝全急急忙忙的往紫禁城跑。
天启皇帝朱由校,一个集木工技术大成的木匠皇帝,其实是不上早朝的,不过他不上,不代表大臣们不来,皇帝不上朝,大臣们每天还是得按照惯例去太和殿候着,直到宣旨太监大吼一声“有事上本无事退朝”后,大臣们才能撤。
而如果朱由校偶尔来了兴致,想召见大臣们,就算是半夜三更,就算是正在和小妾们颠鸾倒凤,大臣们都得提着裤子来面见皇上。
不过由于有内阁帮着处理朝内事务,所以一般情况下,朱由校都是不上朝的。
至于以往上早朝要天不亮就到太和殿门口候着的规矩,自从朱由校登基大典以来,似乎也没怎么有效的执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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