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爷接着对鲜猛道:“这就是张幼斌,电话里都跟你说过了。”
鲜猛很客气,和张幼斌握手,满脸赞许的笑道:“张先生这么年轻就得到了鼎爷的赏识,真是不一般啊!”
张幼斌对这句话十分的不以为然,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微微的点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鼎爷邀请两人入座,对张幼斌笑道:“这次的事情很巧,我打电话给猛子,他正好说这两天就要亲自去到金新月和卡尔扎伊谈加大进货份额的事情,要解决咱们的问题,最根本的还是在货源,我让猛子和卡尔扎伊联系了一下,所以才要亲自去和他谈谈。”
张幼斌点了点头,心知鼎爷被毒品的事情弄的焦头烂额,已经到了有病乱投医的地步了,甚至亲自出面去金新月和卡尔扎伊交涉,可见他心里已经急到了一个什么地步,卡尔扎伊,张幼斌在心里将这个名字默念了一遍,嘴角微微的上扬,这个怂货,不知道他见了老熟人,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此时,猛子十分客气的说道:“鼎爷,那边的情况我也听说的一点,没想到这次竟然让你老都亲自出马了。”
鼎爷微微一笑,有些无奈的说道:“没办法啊。那边的情况一天比一天急,已经快控制不住局面了。强子不在了,我也没其他可以相信的人,只好自己出来了。”
猛子一脸惋惜的道:“强子这个人绝对没的说,有魄力、有胆识,我一直很欣赏他,可惜了。”
鼎爷笑了笑,说道:“强子的事情都过去了,眼下的问题还没有解决。”接着又问道:“对了猛子,卡尔扎伊这个人怎么样?好不好接触?”
猛子想了想,说道:“怎么说呢,卡尔扎伊这个人很随性,用咱们中国人的话说就是很豪爽,但是心也狠、手更狠,要不然怎么能爬到现在这个位置?除非是欧洲那些大客户,不然他对待任何人都是出于自己的第一感觉来对待,非常自我,要不是我和他都是信奉真主。这点份额他都不一定会给我。”
“哎……”鼎爷叹了口气,说道:“没办法,那也要去试一下,即便是高于一般的进货价我也认了,总比华东帮三号开价一百五要强的多。”
猛子一听诧异了半天,随即开口大骂道:“操!华东帮那帮人三号他们都敢要一百五?还不如让他们去抢呢!”
鼎爷淡然一笑,道:“谁说不是呢,现在我们的问题很严重。不然也不会寻求金新月的货源了。”
猛子拍着胸脯保证道:“鼎爷你放心,卡尔扎伊那边我不敢保证,因为我和他地关系很一般,但是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样吧,明天我就准备五十公斤四号让你的一部分手下带回内地,价钱按照卡尔扎伊给我的价格给你。一分钱不多赚你的,你先应应急。”
鼎爷欣慰的笑了笑,说道:“猛子,这次真的是要谢谢你了。”
猛子爽朗的笑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个当晚辈地替你办点事也是应该的。”
鼎爷点了点头,说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五十公斤的货我就不客气了,价格还是按照你的价格算吧,我知道你的份额也很吃紧,如果不赚钱把这批货给我。我还真不能要。”
猛子连忙说道:“鼎爷你别客气,那点钱我鲜猛还不放在眼里,又怎么敢赚你的钱呢!”
鼎爷伸出手来制止道:“猛子,你的心意我绝对的领了,但是你既然自称晚辈,那我这个当长辈地怎么能占你的便宜?价钱就按照你的价格来,少一分我梁鼎一克都不要。”接着又说道:“猛子,你雪中送炭的这份大人情,不管怎么说,我梁鼎是欠下了,以后有任何问题,只要我梁鼎力所能及的,你尽管开口,只是价格上就不要再和我争辩了,你也知道我缺货缺的厉害,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这五十公斤地货而不能拿走吧?”
鲜猛等的就是鼎爷的那句话,这时候也不再客气,满脸歉意的说道:“既然鼎爷你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再跟你争辩了,明天我就让人准备,货一旦准备好,我让手下给你护送过去。”
鼎爷笑着点了点头,又问道:“对了猛子,卡尔扎伊一年给你多少货?”
鲜猛咂嘴道:“我和他的关系很一般,每次去也都是爱理不理的,一年给我这个数。”鲜猛说着伸出两根手指。
“两吨?”鼎爷在脑子里算了一笔账,猛子的铺货范围少说也有数以十万计的海洛因吸食者,每个人每年的消耗至少在一百克左右,两吨货最多也就仅仅够内需的,让出这五十公斤货给自己,估计也是他地最大能力了。
鲜猛无奈的说道:“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暂时只能依靠着卡尔的分销商一直都处于吃紧状态,干这一行你也明白的,虽然是我们的地盘,但是我不能保证足量的供应,还是有很多散户在我的地盘上散货,这一点上我也没办法阻止,除非我有足够的货,所以我也想再去跟卡尔扎伊谈谈,让他能再拿出一部分配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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