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愁缓缓点头,就跟脖子上挂了二百斤铅球一样沉重,
“唔,这样啊咱吃咱的獭王,到时候给他们送过去几个小獭子好了,省肉。”
“”
不一会工夫,山洞里开始有狗子倒退着出来,六条金属狗腿踩在地上发出刀片一样的细微咔嚓声,它们前拖后推,齐心协力将倒在血泊中的獭子弄出洞穴,摆在脚下然后站在那里不动。
一只只,一群群,成百上千双幽幽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游荡魔的方向。
游荡魔下去转了两圈,扛回一只体型格外巨大的旱獭,
“小的们,愣着干啥,还不开饭?”
狗子们这才开始嗷呜嗷呜的撕扯起来,纪律严明的像只军队。
游荡魔拍着扛在肩上的獭子,
“这就是母獭王了,这个体型,怕是有五千斤都不止找个地方,料理了它?”
赤祇山爷苏有容整整齐齐的后退了三步,“那个”
林愁只是忍着气味掰开旱獭的嘴看了看。
牙齿是深青色的,很干净,虽然有点狰狞,但却没有蛇味。
“肉质没问题,走。”
山爷放心了,哇呀呀呀的笑着,
“说走咱就走,风(???)”
林愁瞥了他一眼,
“不吐了?”
山爷鼓着眼睛反问,“你说啥?”
几个人找了个依山傍水的上游地段停了下来,林愁说,
“就这吧,河滩都是卵石,旁边还有草场,肯定有野菜之类的。”
游荡魔砰的一声把旱獭甩在地上,
“那我去捡点柴禾。”
游荡魔一走,山爷立刻问道,
“那些狗子,咋回事?咋都听他的?”
林愁整理了一下语言选项,目光望向苍茫的远方,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
这样深沉的隐含寓意别指望着山爷能听懂。
说句实在的,黄大山也就是顺嘴一问而已,他显然更关心这旱獭到底能不能填饱自己的肚子。
唔,是很满意的填饱他的肚子。
林愁处理旱獭是在河里进行的,因为这玩意身上的松脂和泥壳实在是太厚了,全部附着在毛发以及皮上,难以处理——用更准确的话来说,实在太特么脏了,林愁得随时洗手才行。
这是母旱獭有着比成年公旱獭更强壮的肌肉和庞大的体型,但毛色却不同于同类,是深沉的暗黄色,它的肚子浑圆,五短身材,牙齿外露,深青色的钝尖爪子足有一肘长,每个巴掌上探出整整六条,母旱獭半浮沉在河水里看着就很有一种被中世纪盔甲武装到了牙齿的皮卡丘般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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