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山坡,两大一小三个女人相处的还算融洽——
至少没有像冷涵和大胸姐扎堆的时候一样,对身边的生命及非生命物体输出成吨伤害。
大胸姐对青雨大姐的行为举止表示费解,
“为什么要嫁给那些没用又肮脏的雄性生物?女人就应该和更强大的女人组成伴侣,这样才能繁衍出更加优秀的后代!”
青雨大姐飞快眨巴着眼睛,以她超出林愁不知多少段位的智商愣是没琢磨明白眼前这位胸围爆表的魁梧女人话里的意思。
苏有容苦恼的单手撑着下巴,捂脸。
赤祇大姐姐平日里可没少给她灌输诸如此类的“先进理念”,有容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只可惜有容这个年纪甚至连通俗易懂的“男人和女人怎样繁衍后代”都是一知半解,就更别提“女人和女人繁衍更加优秀后代”这种高深莫测的命题。
大胸姐一见连青雨大姐都被镇住了,趁势巴拉巴拉好一通讲演,把天坑血神部族的神奇之处给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卫青雨半晌才憋出来一句,
“所以那个什么部族的孩子,都是滚滚的?滚滚才是孩子的父亲!!”
青雨姐的眼睛瞪的老大了,目光和表情可以说是相当惊恐。
她甚至都不敢再往下想——以滚滚的体型,哈哈哈嗝~
苏有容也跟着瞪大了眼,女人的直觉告诉小有容这句话不光信息量巨大,并且、肯定、一定有哪里不对。
大胸姐一个踉跄,
“不,不是这就是一种呃嗯”
赤祇这时候有点说不明白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书到用时方恨少!
不对不对,是掌握一门外语是多么的必要。
部族和明光语言虽然通用,但是不一样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大胸姐手舞足蹈了一阵,
“不是那个意思,是概念,对,概念上的,精神意义上的,象征性的孩子不是真的是血神大人的!”
卫青雨好奇道,
“所以孩子到底是谁的?哪儿来的?”
大胸姐噎了一下,
“呃这个”
这不对啊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重点明明就是天坑部族女人和女人也可以繁衍后代!而不是孩子到底是谁的!我哪儿知道孩子是谁的!!
大胸姐被脑子里一堆感叹号戳的浑身难受可又说不出来,心中愤愤道:
“哼,怪不得你们明光女人一定要嫁给男人,看来这就是血神大人对你们平庸拙劣的智商的惩罚”
大胸姐忽然吸了吸鼻子,脸色剧变,
“呕什么味道好臭”
苏有容毫不犹豫道,
“当然是鱼啦,是湿虎在弄的大臭鱼。”
大胸姐不屈不挠的强调,
“那是腥,不是臭——现在传过来的这种味道才是臭!就像是一万个几年没洗澡的愚蠢、龌龊的雄性生物堆积在一起的那种肮脏的恶臭!”
苏有容鼻翼动了动,结果满鼻腔都是鱼腥,根本闻不到其它任何味道。
卫青雨说,
“除了鱼腥味我也没闻到什么臭味”
大胸姐忽然扭过脸,一指踉踉跄跄从山下走上来的某个瘦削身影,厉声喝道,
“就是你,你别过来,呕~!臭死了!!”
隔着半个山坡,吴恪无辜又茫然的左右看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呃,我??”
大胸姐掩住口鼻躲在凉亭后面,那样子似乎一露头就会受到某种可疑的气味的攻击,
“就是你,血神大人在上,呕,你到底做了什么你身上的味道呕”
吴恪一顿抓头,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
“没味道啊,真的,我早上起来的时候还洗澡了呢~”
大胸姐喊道,
“总之你不能过来!”
吴恪无语道,
“可,可是我要吃饭啊,我饿死了”
“不行!!”
吴恪哈欠连天眼睛通红,一副疲乏到不行的样子,站姿格外古怪。
“大姐,咱能别闹了么,我身上能有什么味道啊”
“我真要饿死了,昨天吃了你那菜,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折腾到凌晨好不容易才睡会又被卫大姐一嗓子从床上吓到地上,差点没摔死我”
“现在要是不让我吃饭,我立刻昏迷给你看”
“轰~”
大约莫有吴恪整个人那么高的石头砸在他面前,地面都崩出几道黝黑的裂缝。
昏迷给人家看威胁程度严重不足,因为人家可能打算看着他狗带。
吴恪吞了吞口水——
嗯,听说正常人饿个十天半个月什么的洒洒水啦
忍忍?
还是从心?
“嘿嘿哈哈你们先聊”
保命要紧,吴恪准备溜了。
忽然眼珠子一转,
“嗯?”
他听愁哥说过,纳香红豆整颗都能“吸香吸味”净化空气,尤其是上面结的果子就更不得了,效果好到爆。
于是吴恪捡了几个刚结下的小果子,青色的、玻璃珠大小,放在身上揣进兜里,甚至连裤腰带上都掖进几个。
虽然他并不承认自己身上会有什么古怪的臭味——
不是我方太弱小,而是敌人太强大,只宜智取不能硬刚。
吴恪讨好道,
“咳咳,现在总没有味道了吧?”
远处凉亭后面,大胸姐小心翼翼的嗅了嗅,
“好像真没有了”
你看,有时候智商虽然不能当饭吃,但是能让人吃上饭啊。
吴恪大踏步走起,那叫一个潇洒。
然鹅,
“诶哟,嘶…”
小吴同志的脸是青了又蓝蓝了又绿,表情整个儿扭曲了,骂了一句什么,跟个鸭子似的“扭捏”着往山上走。
这货,怕不是步子太大真的扯到蛋了。
走着走着,吴恪的目光不由得飘到上面三个女人身上。
呐呐呐——
这位呢,就是全燕回山熟客都认识的、能明确表述出36D是个动词的青雨大姐姐,话说今天打扮的贼鸡儿正点啊!
哦豁,青雨大姐姐抱着苏有容?
两人一比较,这个哥特小萝莉的海拔还真有点惊悚啊喂,不过,敲奈斯~
然后吴恪就看到了赤祇。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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