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大家一起赚才是正理,这也是明光高层很乐意见到的——大概是因为会显得比较欣欣向荣比较有生命力吧?
但是!
像林愁这种家伙就贼鸡儿不受待见了。
大家划下道来各凭本事你生意好点儿也就罢了,你丫跳到主席台上摆摊儿算怎么个事儿?
特么那么老高那么显眼,除了你之外这群金主还有心思瞅别人吗?!
摊贩们不无恶意的议论着:
“呸,关系户。”
“这货肯定是走了后门!”
“也可能是被走了后门”
“咦惹?”
“这位兄贵请务必收起你大胆的想法!”
“好污,不过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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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台正前方,两台功率巨大的音响脚下,有一个摊位特别显眼。
摊主是一名其貌不扬的年轻女人,背上背着一只小小的背篓,一只同样小小的、白白胖胖的娃娃在背篓里张牙舞爪,流着一条口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年轻女人面前有两口特制的、超过两指厚的大铸铁锅
e这要是放在大灾变前,大概光是这两口手工精心铸造的锅就能认定这位女子来自大户人家了。
两口大锅内的食物交织出一种非常奇妙的香味,即使台上的某个摊位地理位置如此优越依然不能阻挡女人的摊子前排起如龙的长队。
“第二鲜!”
女人头上的小横幅如此写着。
排着队的“队友”们不时抱怨上一句已经等得脚疼腿酸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又乐淘淘的八卦着女人的来历,
“这女人就是异膳坊台柱子的后人?”
“可不么,基地市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第二鲜?明光第二么第一是谁?”
“兄de,新来的吧,人家姓‘第二’的好么~”
“嚯,好大的口气!”
有人呵呵一笑,
“要是人家的家族还能像头几十年一样每代能出上一个觉醒者,我包管你这句话说出口当场就能被人从脑子里殴出屎来。”
被呵呵了的家伙也不恼怒,立刻摆出虚心请教的姿态,
“这位老兄,此话怎讲?”
在八卦面前,一切不以槽点为目的的愤怒都是耍流氓。
刚刚说话的兄台很满意对方知错能改的态度,
“这要是说起来话可就长了”
“老哥,马扎拿好,坐下慢慢说,反正还要排很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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