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如何变美变帅这个话题,大概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比长生不老更久远的时候。
而且吴恪很显然和一帮狂热的女士很有共同语言——比如谴责一下林老板是如何如何粗砺狂暴的对待一个活生生的、阔爱至极的兽耳娘的。
“天呐,林愁上辈子、上上辈子肯定也是钢铁直男,而且是单身的那种!”
“噢哟那对儿小耳朵,简直萌了老娘一脸血好么!”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种子了,真想要一颗一毛一样的啊”
“怎么可能,这种东西肯定超级稀有的吧?”
这种和谐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某个角落里男士们的大声吹水传到女人们的圈子里——
“哈,兽耳娘好看那是天然不变的规则好么?至于纹身,嘁”
“虽然我抽烟喝酒烫头啊不,纹身,但是我知道我是个好女孩”
“给我一瓶酒再给我一支烟,”笑哈哈的扯皮中还夹杂着贼鸡儿像回事的深情歌声,“再给我烫个头我就是于谦儿~”
“要问世上啥最美,富江的泪痣双一的腿,别的都不够看好吧!”
“哇哈哈哈~”
魔性的大声吵嚷显然让女士们认为这是一种赤果果的嘲讽,面色瞬间不善。
行吧,林愁不止一次的看到过到这儿来的老娘们组队刷汉子,没兴致再近距离目睹另一次了。
吴恪贼兮兮的说,
“哇愁哥你咋不看了,山爷马上又双叒叕要挨揍了~”
“呵,索然无味,”林愁说,“他难道不是天天都挨揍么?”
吴恪想了想,
“不,昨天就没有。”
“得,你就当今天给补上昨天的行不,一边看热闹去!”
不过很显然,现在并不是林老板跑路的时候。
“让让开送送货我淦别挡路”
就见一胖一瘦两个熟面孔一起扛着一只大纸箱往山上冲来,嘴里吱哇乱叫着,
“救命啊,林老板快救命,卧槽长江刀鲚,活着的江刀啊,呃,不过马上快死了,淦”
林愁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里蹦出来,
“刀鲚?真的假的??”
胖子瘦子激动的不得了,
“真的,绝对是真的,我们采蘑菇的时候掉进一个洞”
“闭嘴!!”
“呃”
林愁一听这话茬,直接道,
“进来说,大月匈姐,守一下门。”
赤祇大马金刀的往门口一站,一身妖异的纹身仿佛流淌的火焰,压迫力十足。
两人七手八脚的打开纸箱,林愁才发现这玩意应该是某种树皮打成细细的浆水之后用某种平板硬生生压出来的“厚纸板”,里里外外一共用了八层厚纸板,不过依然会有水渗漏出来。
“你们倒还挺会想办法的。”
偌大的纸箱里仅仅有三尾体扁而狭长,形似一把银白色篾子的鱼,两大一小,最大的那条体长也不过30厘米而已。
除了胸鳍上部丝状游离鳍条外,最惹眼的要属它们那独特的银白色宛如金属质地的鳞片,每一片的线条简直都像是刀子一样线条凌厉棱角分明。
“好漂亮的青背江刀~”
长颌鲚,又称长江刀鲚、刀鲚,鲱形目,鳀科,鲚属。
关于它鲜美的传说根本不需赘述,从古至今不计其数。
无数文人骚客为之痴狂,过了其价值最猖獗的那一段时间,大灾变前夕其平均售价依然可以达到两千块每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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