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府中,她不愿与人争斗而只想保命,可是别人未必肯放过她。
若是想身边的人都平平安安,那唯有站稳脚跟,比那些狠的人更狠,比那些阴的人更阴。
若她有一刻的软弱,一刻的苟且偷生的念头,那必定将会被她们踩在脚下,再无翻身之日。
“王嫂……王嫂,你别担心了,锦夏定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就像当日你警醒玉笙那般,今日说来也怪我,若是我去找你,也不会生出这么多事来。”
玉笙唤来丫鬟把桌子收拾干净,关上了门窗。
“傻丫头,跟你没关系,是我……唉,不说了,反正事已至此,再多顾虑也无用,在这府中我有王爷最宠爱的郡主给我撑腰呢。”
沈星辰故作轻松,她早早的便来玉笙的院子,实则是不愿意再与从烟雨楼逍遥快活归来的慕长风照面。
想到他彻夜的与烟花女子寻欢作乐,她的心中就……
“王嫂,那,你今日还有没有心情,跟玉笙学这小把戏呢?”
玉笙变戏法似的从袖子中掏出一把简单的铜锁,抬手把那带着银穗子的不要从头上取了下来,调皮的眨眨眼。
沈星辰与她相视一笑,两人压低了声音,头对头的围在圆桌边。
窗外,这雨一会儿稠密,一会稀疏,许多新长出的树叶被打落,铺满了一地。
舒王妃已经守在慕长歌的卧房里三个日夜。
她脸色憔悴,轻坐在床边,两鬓的白发似乎又多了几许,手中端着汤药,亲手一口一口喂进儿子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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