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粗人,有力气有身手,但是要论这揣人度事的心思,那可远远不如他那个妙手空空的兄弟。
“大哥,我只是心存疑虑,前几天,官府的人不刚从我们这吃了亏么?他们能善罢甘休?小心驶得万年船。”徐广摸着下巴,神色狡诈。
“咳!二当家的,那田知府什么怂样您还不知道?您都入了他的宅子,差点儿把他那妻妾都偷了,他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前些天还派个小娘们儿上来,这不是明摆着送给您的么?”小喽喽想想那几车的嫁妆,不甘心就这么放了,老鼠眼一转,一拍大腿“说到小娘们儿,轿子上那个,虽然没看见身段儿,但光听她那细细软软的声音和白花花的手,就知道绝非凡品,这要是能绑回来,那还不得好好伺候二当家的您……”
徐广好色,在山头上人人皆知,每回但凡有女子被绑上山,不论年纪,但凡能稍微入眼的,都是先入了他的屋,等他玩腻了,再扔出了给这些兄弟们。
前些天那个带人打上山的女人,现在恐怕还在他床上被折腾到半死呢。
听小喽喽这么一说,徐广眉毛挑了挑,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你可看清楚了?”
“这天还没亮彻底,那小娘们儿又在轿子里,自认是看不到。”小喽喽一脸讨好“但那小手儿确实看的真切,真是又细又白,出手又阔绰,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娇滴滴的小姐,肯定比您房里那个凶悍的娘们儿要有滋味儿。”
“呵呵呵……”在小喽喽一再的撺掇下,徐广泛着精光的眼睛眯起“这么说,还是非去看看不可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