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瞒得住白虎追魂术的,只有阵法。”周宁和叹口气道:“他现在肯定没回大光明峰,偏偏找不到,一定是躲到阵法里去了。”
“照老周你的意思,大风城里只有天罗宗会阵法?”白凤黛眉一竖,怒哼道:“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天罗宗这般厉害?”
“别人也有会阵法的,可毕竟少。”周宁和道。
白凤一脸讽刺:“那咱们天罗宗会阵法的多得很呐!”
周宁和被她抢白得没什么话说。
大伙都知道天罗宗虽也修炼阵法,但那是广撒网,能不能打上鱼不指望,天罗宗懂阵法的也有就一两个而已,估计都呆在宗门,即使不在宗门,也不会来大风城,会在天佑城与天华城呆着。
“赤阳宗也懂阵法。”白凤冷冷道:“你们怎么不去怀疑赤阳宗,偏偏跑到我这边来,是不是觉得咱们天罗宗都是女人,所以好欺负?”
“这是哪里的话。”周宁和摆手笑道:“咱们绝没这意思,就是先过来看看,再去赤阳宗。”
说到赤阳宗,他脸色阴沉下来,傅玉也沉下脸。
白凤哼一声道:“咱们天罗宗素来本本份份,看来你们把这个当成软弱,挑软杮子捏啊,那好,我倒要领教一下傅前辈你的高招。”
“行啦行啦!”周宁和笑着摆手道:“咱们其实是相信你们的,赤阳宗……,哼哼!”
“赤阳宗他们也有阵法师,他们的野心大伙都知道,这个机会能放过?还不大用特用?”白凤撇撇绝美的红唇哼道:“换了是我,早过去让他们交人了!”
“未必是赤阳宗。”周宁和摇头道:“庞金水你知道吧?”
白凤冷哼道:“这家伙最烦人,狡诈贪婪!”
“他死了。”周宁和道:“身上有光明刀的伤与白虎杀术的伤,应该是被赵大河与谭晋一块杀的,到底他干了什么。”
“他是想杀了他们两个呗。”白凤没好气的道:“谭晋想杀他,肯定是他做了对不住白虎宗的事,赵大河想杀他,也一样,估计是他藏的赵大河,然后又把赵大河供出来。”
“白凤你还真会想。”周宁和失笑,若有所思:“不过有一点你没说错,赤阳宗的人越来越迫不及待了。”
白虎宗损失了三个长老,实力大损,赤阳宗必想取而代之。
这些年来,赤阳宗一直不满自己的地位,想当三宗的老大,白虎宗却一直压他们一头,现在机会终于来到,赤阳宗岂能放过?
“我看现在你们杀赵大河事小,收拾赤阳宗事大。”白凤撇撇红唇哼道:“赵大河是光明圣教弟子,你们真要杀了他,光明圣教能不出手?你们已经损失了三个长老,再被光明圣教收拾一两个,赤阳宗能不造反?”
“赵大河不杀,白虎宗威望何存?”
“栽在光明圣教手上,也不算丢脸,”白凤哼道:“我打听过了,这赵大河原本是一个镇子的帮派弟子,得了奇遇,成为光明圣教山外弟子,数月之间突破到天外天,可谓奇才,只要重立了辉耀堂,必回大光明峰成为山内弟子,不可能一直呆在大风城。”
“这就是个祸害。”傅玉冷冷道:“现在不杀,将来更杀不掉。”
白凤斜睨他一眼冷笑道:“光明圣教杀不掉的高手多了去,法王与坛主,你们能杀了谁?”
傅玉哼一声,默然不语。
白凤道:“看赵大河这架式,在光明圣教定能爬到高层,虎啸堂栽在他手上不丢人,这样的亏你们不是没吃过,栽在孙明月手上的次数还少啦?”
“他怎能跟孙明月比!”傅玉哼道。
白凤道:“反正我是为你们好,别钻死胡同,结果便宜了赤阳宗的家伙们。”
“我们没那么傻。”傅玉哼道。
白凤的用心也未必那么纯良,赤阳宗咄咄逼人,天罗宗也没少受气,她这是要借刀杀人,煽风点火。
周宁和道:“咱们现在是骑虎难下啊,难道咱们白虎宗跟一个光明圣教山外弟子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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