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直持续到禾老爷子来到县城,禾小叔与连珍珍还在冷战着。
所谓的冷战,禾早觉得只是禾小叔一个人的冷战。
连珍珍在三房住了几天就住不下去了,几次表示要回去,那禾小叔都没来接她,她自己就要主动回去。
禾早简直都快无语了。
连珍珍的解释也很圣母:“他一个人在家里没人做饭……怕是要饿瘦了……”
陈氏也很无奈,但是人向来都是劝和不劝分的,她既然能自己想通那最后不好。
连珍珍就抱着孩子回家了,但是回家后当天下午,她就又红着眼眶来了,因为禾小叔不搭理她,当天晚上去了旅店住。
她再次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大概是因为禾小叔不搭理她,连珍珍不敢使性子,哭完后就又回去了,一直好几天,两个人都处在单方面的冷战中。
等到老爷子来县城的那一天,禾小叔也没有主动与连珍珍说话。
但是当老爷子问连珍珍禾小叔对她咋样的时候,她说的全是好话。
禾老爷子却是个很细心的人,看到了连珍珍那一直红肿的眼睛,还有不爱吭声的小曙光。
他原本是不想去老三家的,但是因为这个缘故,他还是厚着脸皮拜访了三房。
当站在禾老三家门口的时候,即是早有预料,但是看到这样气派的一所宅院,禾老爷子还是有些愣怔。
禾老三早就迎了出来,看到他愣怔,先行了大礼,才带着一脸濡目地说:“爹,进去吧,外面热!”
禾老爷子点了头,慢悠悠进了屋里面。
院子里自不必说,几棵老树,将院子遮蔽得严严实实,很凉爽,一边的架子上还摆放了很多盆菊花,花枝招展的,院子里一阵阵的菊花香。
然后是第二进院子,院子后还有一个小花园,花园里挂着秋千,种了几个小花坛,还有一小块开辟出来的菜地。
禾老爷子一直都很平静,当看到那菜地时,不由十分满意,用赞叹的目光看向禾老三:“虽说住在城里了,但是没有忘本,这点很好!”
禾老二是送禾老爷子来的,一直也跟在禾老爷子后面看热闹,他是早就来过几次的,但是每来一回都像是第一回一样细细看着,一双不大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在挑剔毛病一样。
听到禾老爷子这样说,又看到禾老三谦虚老实地一笑,便微撇了嘴,心里头很不受用:“老三啊,你如今的日子可啊,都比这县城的老父母要会享受了!”
他的话,无端就让人感到不舒服。
禾老三看了他一眼,沉声:“二哥,在城里不像跟在家里一样,有些话还请慎言!”
你酸溜溜就酸溜溜吧,将县父母大人扯上算咋回事。
到底是当了官的缘故,现在禾老三身上已经有了当官的威压和气势,当他这样面无表情说话的还是,就是一向作威作福惯了的禾老二,也有点心悸,之后就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一直偷眼去看禾老三。
禾老爷子进了屋里后,再次问三房的富贵吃了一惊。
每个窗户都安装了玻璃窗,摆放的那些摆设他不懂,但是看着又清新又高雅,一定价值不菲。
陈氏也早就迎了出来,将禾老爷子给让到了炕上。
那炕上很软和,周边又放了冰盆,屋里边一阵凉爽。
禾老爷子觉得在禾小叔那边受得起都已经被纾解开了,便开始问起了正事、
这算是禾家的家丑,陈氏很有眼色,主动告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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