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最疼的是禾春儿,但是却最看重他这个长子,四宝当即就去找她详谈了一番,陈氏就承诺自己不会应下这事。
四宝这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三房不出面,没办法,禾老二只得找媒人上门去说,也就是奇怪,这古家人也就爱银子,提出要是聘礼有千两之多,那么,他们就把女儿嫁到禾家来。
老宅哪里有千两银子,说来说去,这聘礼钱,还是要落到三房身上。
其实这大半年,三房给二宝看病花钱,拿出了不少,并且也是甘之如饴的,也没有人表示不满,可是,现在,却无缘无故要拿出千两银子的额聘礼。
禾早几个小的都不满意了。
就是禾老三也一直皱着眉头,找了禾早商量了下,便决定仗势欺人一回。
他在老宅家里没有大脸面,那就干脆找一个有脸面的官员来,也是七品小官,与禾老三是同僚,平日相处也不错,只是,为人却刚正不阿,也有些迂腐,这样的人,去了老宅,义正言辞训斥了一番,就把蠢蠢欲动的老宅众人的嚣张气焰给打压下去了。
再之后,这件事就不再提起了,倒是禾老二又托人送信来,期期艾艾地说请禾老三给二宝相中一个冥妻。
总算是说话一句像样的话,禾老三就同意了。
又因为之前那位同僚的帮忙,欠下了人情,便又请对方吃饭。
男人都是酒桌上增强感情的,原本关系就可以的两个人,在酒桌上一喝酒,一谈心,那就更密切起来了,说着说着,竟开始说起自家儿女的婚姻大事来。
禾家是个大家族,人丁旺盛,原本二宝早就到了成亲的年纪,因为家里一直想要他考取个功名,像大宝那样,说一个好亲事,就往后拖了拖,一托拖到了禾老二出事,家境好一点的人家一听说禾老二的烂名声,就不愿意将闺女嫁到这种人家,因此,二宝的亲事被耽搁下来了,二宝没有娶亲,三宝在他之下,当然也不能说亲,而三宝又是个傻子,找一个各方面都合适的也不肉不故意。
那位同僚徐大人就将说了一个茬,就是他本家的远房侄女,倒是不傻,只是一出娘胎就落了残疾,半条胳膊和半只腿都不能好好走路。人长得也很朴实。
她比三宝大了两岁,可谓是老姑娘了,也没有嫁出去。
禾老三听了,心里就寻思开了。
都说傻子配傻子,但是,三宝脑袋就不灵光,要是再配一个傻子,那岂不是夫妻俩都不晓事,这以后小两口分出去,谁也不放心啊。
可是,要说找一个残疾的,似乎也不大好,这腿脚都不管用,就是指望着别人照顾她哩,那三宝还需要人照顾哩!
禾老三有些为难,想了想,就说道:“这事我是隔房的叔叔,这事也不能马上就应承下来,我回去得找父兄商量商量!”
“应该的应该的!”那徐大人很通情达理,又再三殷勤地劝酒。
他的目的达到了,接下来就等禾老三的信儿了。
禾老三回去后,就长吁短叹的,禾早很奇怪,就问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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