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便笑了,笑容有点无奈:“你又让丫头乱打听事情了。”
禾早便嘟嘴:“哪里是乱打听,我想要见季辉问一下具体情况,但你却总是拦着不肯让见,我才让夏蝉去问问,谁知道就问出来大事了!我问你,季辉怎么了,你要对他动刑?”
阿澈忙了一天了,口干舌躁,便伸手去拿茶杯,禾早很有眼色的给他倒了一杯茶,并眼巴巴的看着他。
阿澈笑了笑,将一杯茶一饮而尽,才淡淡道:“他私自与林景卫通消息,又放出来你和两个孩子的消息,所以我才对他用刑!”
禾早有点惊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又想了想季辉的为人,便摇头:“他那个人我清楚的,应该不会出卖我们!”
阿澈的神情有些凝重,专注的看着禾早:“早儿,今早我得到密报,说新皇昨天突然在朝堂上昏迷不醒,大臣们和太医都被留守在宫中,到现在还不知结果!所以,现在的形势远比你想象得要更加严峻艰难,皇帝他拖不了太长时间,我不害怕别的,唯一害怕的便是他会拉几个人垫背!你和两个孩子是我最大的威胁,你明白吗?”
禾早有些震惊,呆呆的看着他。
“所以我才对季辉毫不留情,他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都不该泄露你和两个孩子的消息!这一点,我是绝对不能容忍的!”阿澈又轻声说道,他的语气十分坚定。
禾早点点头,好半晌,才说了句:“我知道了!”
“傻丫头,不要太担心别的人,多操心操心我们和两个儿子!”阿澈将她抱在怀里,他回来后还没有去梳洗,身上带着淡淡的汗腥味,却让禾早觉得很安心。
她用力点头,将那些恐怖的想法都压了下去,郑重的说:“最近我不会带两个儿子外出!都听你的安排好不好!”
阿澈便笑了笑,揉了下她的脑袋:“当然是要听我的,我现在太忙了,不然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女儿,像你这样的娇娇俏俏的喜欢撒娇又喜欢发脾气的小闺女儿!”
禾早便不高兴了,嘟着嘴:“我才不喜欢发脾气!”
阿澈便低低的笑出声来。
等到洗漱了上床后,见禾早仍瞪大眼睛睡不着,便知道自己说的话吓着她了。
他叹口气,便抱住她,将季月季辉的事情告诉她:“其实季辉是太憎恨林景卫,所以才拿了你们的消息想要引他出来,他认为季月变成现在这样全是林景卫害的,想要报仇!他放出去的消息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是假的,真假参半,但,我却不能容忍这种行为,你明白吗?”
禾早点点头,表示自己很理解。
从阿澈的角度来看,他是季辉的主人,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都泄露了她和小安顺哥儿的消息,对他们带来了一定的危害,所以他必须要惩罚他!
“那季月呢,你为什么执意不肯让我接近她?她到底怎么了?”
她问出了藏在心底的疑问。
阿澈笑了笑,他就知道禾早是不会轻易甘休的。
他低声:“季月的说法与她失踪的痕迹不符合,她至少在与林景卫一事上有所隐瞒,我不清楚她是为了保护林景卫还是出于别的原因,但她的经历并不值得信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