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袍飞舞,笑颜如花,青丝飘扬,英姿飒爽,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缠住他的心。
可是眼前衣冠不整的南宫胭儿又该要怎么办?
头痛袭来,胸口像压了一座大山。刚刚好转的旧疾卷土重来,全身的骨骼和每一寸肌肤都在传达着痛。
他痛苦扭曲的身子在床榻翻腾打滚,俊颜变得有些可怕,南宫胭儿吓得后退几步,再看时,他蜷缩到了一起,像只没有反击能力的兽类,发出低沉,痛苦而又嘶哑的呻吟,完全没有一点危险性。
南宫胭儿不由得壮起了胆子走近几步:“你,你怎么了?”
夏侯朗听不见任何声音,剧烈的疼痛过后又是掉入寒冰似的冷,冷得全身颤抖,血液似乎都被冻冰。
南宫胭儿忽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一步步靠近,心里自语:“南宫胭儿啊南宫胭儿,你枉为武林第一庄,神兵山庄的大小姐。在夸赞和别人羡慕的目光中长大,誉为武林第一美人。你的生活该是精彩的,可是总有那么一些人来横加干涉,破坏原本属于你的幸福生活”。
从前是与萧御风的婚约阻挡了她与陆谦之。后来萧御风除掉了,她以为与心上人的团聚指日可待,却没想这个美梦被眼前这个可怕霸道的男人破坏。
“胭儿,在我和太子的计划未成功之****就是夏侯朗的钰儿,待太子除掉夏侯朗之时便是我们团聚之时”。
耳中回荡着陆谦之的话,南宫胭儿手中的水果刀握得更紧了。走至近前,发现夏侯朗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对外界根本没有反应。
杀了他,就可以得到自由。太子不就是怕夏侯朗重得圣宠,夺了储君之位吗?只要一刀杀了他,她便立了大功,更可以与陆谦之团聚。
思及此,南宫胭儿又近了几步。忽然间,肚子上的伤疤痛了一下,想起这伤是陆谦之把她抓来挡剑的,心也跟着痛起来。
没关系的,蝼蚁尚且偷生,他那样做只是求生本能,与爱无关……南宫胭儿自我安慰一番,脚步已经到了床榻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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