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钰儿怀孕这件事情太过蹊跷尚有疑点,与她大婚之事容后再议,但是小凤我必须救”,夏侯朗握紧拳头,忽然觉得此时的钰儿和儿时的钰儿天差地别。
儿时的钰儿是纯净的清水,而此时的钰儿却是一口浑浊的井水。
“如果你答应娶南宫胭儿,并且接管李鸿贞的兵权,念在她怀着你的骨肉,朕可以饶她不死,但是你必须和他断绝一切关系来往,不许认她的孩子……放眼望去皇室子嗣唯有你可担当重任,朗儿,你忍心看着我夏侯家的江山后继无人,被燕国吞并吗?你接管李鸿贞的军权又有南宫家无敌的制造兵器技术,定能兴旺我夏国,稳固祖宗基业”,夏侯博语调坚硬却透露着渴求。
“呵……她现在无家可归,声名扫地,万人嫌弃,留她命在,又把她休了抛弃,另寻新欢,让她们母子无依无靠,受尽世人嘲笑,这等于拿刀割我的心头肉,你倒不如把我与她都杀了来的干脆,如此我们一家三口黄泉相见均无愧对方”,夏侯朗语声笃定,句句忤逆。
这么多年来,芙蓉醉的折磨不曾让他低过头,又何惧他的权势和威严。
“逆子,逆子,枉费我多年悉心教导和疼爱”,夏侯博一巴掌打在夏侯朗脸庞,声音扭曲得变形。
“这种疼爱我宁可不要”,夏侯朗捂着疼得火辣辣的脸庞,若不是他们还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他绝对不能容忍这一巴掌!
“那么芙蓉醉的解药你也不想要?”
“解药?”夏侯朗干笑:“我们之间也只有解药这点联系了,爱而不能得,痛而不能言,这种折磨比芙蓉醉更甚”。
“你……”夏侯博拍着胸口顺气:“你就不能不倔?我可以给你这世上最高的荣宠和权利,你竟为一个女人而对这些不屑一顾……活着,一切可以重来,女人嘛我可以给你千万个,死了便是什么都没有了,从小我视你若亲子,比对贤儿更上心。我给你二十五年的疼爱竟比不上一个与你相处不到一年的女人,可知如此这般也似拿刀割我的心一般痛,……你回去静下心来好好思量,明日午时处决她之前你还可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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