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我也懒得再想了,反正陈老根都不管不问,自己顾着自己就好,就像黄毛说的。
或许,是贺老幺和寡娘赛玉儿有某种不为人知的交情也说不定。
回到店子做生意,今天赶集,忙了整整一个上午,直到下午三四点圩场散了之后才闲下来。
这时,一辆汽车缓缓停在店门口,我抬头一看,微微吃了一惊。
赛玉儿的座驾!
那是一辆大奔,整个金盆乡仅此一辆,别无分号。
紧接着副驾驶下来一个戴墨镜的光头,不高也不矮,身上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息。
他恭敬的走到后座旁打开车门,就见一条腿先伸了出来,特别白,虽然算不上黄金比例,但一白遮百丑,完全可以打一个九分。
之后,赛玉儿从车内钻了出来,不得不说,她确实有“妖”的资本,容貌和身高仔细看其实一般般,但盖不住皮肤白里透红,容光焕发。
她身材微胖,前凸后翘,特别是胸前那对,鼓跳跳的就像两个柚子,里面蕴含的能量,真怕她身上穿的那件开胸包臀小礼服会被撑不住的崩开。浑身上下散发着“熟”的气息,就像一个快要落蒂的水蜜桃,轻轻一捏,就能喷出水来。
乡里的姑嫂们背地里都骂她妖精、荡妇。
赛玉儿带着墨镜,看见我忽然一笑,扭着腰肢就朝我店子走了进来。
这一幕呼啦一下吸引了街面上一大群人围观,把店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小孟老板!”赛玉儿笑的格外亲切,声音带着钩子,勾的人心痒痒。就好像我和她很熟一样,事实我根本没和她打过交道,一个天一个地,差太远不可能有交集。
“赛老板……您这是有什么需要么?”我心里犯嘀咕,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今天突然造访,肯定有事。
可能和贺老幺有关,也可能是黄毛,除了他们俩,自己没有任何连线能通向她。
“叫玉姐吧,这样听着年轻。”赛玉儿笑的更灿烂了,自顾自的在我对面坐了下来,两条白花花的腿交叉,晃的我眼发晕。
我也急忙坐下来,因为居高临下的风景实在太美了,不敢看。
赛玉儿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不仅不收敛,反而故意将上身开口的小礼服往下拉了拉,还挤了一下,嘴唇轻轻一咬,冲我抛了一个媚眼。
我闷哼一声差点没喷出一口鼻血来,这已经完全算得上挑逗了!
果然够荡!
我急忙转移视线,端起茶杯灌了口凉水压压血气。
“咯咯。”赛玉儿似乎对自己制造的效果很满意,咯咯一笑,悠闲的靠在椅背上,抬手画了一个V字。
光头保镖会意,立刻从兜里掏出一个绣着金丝纹的玉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根烟卡在赛玉儿手上,又掏出火机打着。
赛玉儿点燃后,打火机关上,“叮”的一声发出无比清脆的鸣音。
我嘴角直抽,不愧是富婆,那烟我不认得,没牌子,有点像手工的,但打火机我见过,大几万一个,在乡下能娶半个媳妇,还有她脖子上那挂的那颗蓝钻,太豪了。
赛玉儿吸了一口烟,抿着笑,很熟练的朝我吐了个烟圈。
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心脏砰砰直跳:“那个,赛老……额,玉姐,你是有事吧?”
“也没什么时,就是想和小弟弟做一笔买卖,事成之后可足够让小弟弟娶了一百个媳妇哟。”赛玉儿引诱我。
“什么买卖?”我也有些意动,大生意,至少对我来说是。
“这里不方便说,这样吧,晚上你去我那里,我们……”说着话,她冲我眨了一下眼,意味深长道:“促膝长谈。”
我心中顿时万千泰迪狗狂奔而过,这女人也太开放了吧,约的这么直接,这么爽快?
“咳咳……那个我最近晚上事挺多,要不过几天?”我本能的推脱,她死了五六任丈夫,邪性,不敢去。
“哟!”这时,光头保镖愣愣的横了我一眼,道:“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心头一跳,这才惊醒,这女人不一般,自己根本得罪不起。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赛玉儿却不以为意,意味深长道:“没关系,小弟弟终会去我那的,到时候果断点,可千万别犹豫。”
说完她也不等我回答,笑了一声离开了,上车扬尘而去。
我一阵莫名其妙,她最后面那句话明显话里有话,好像肯定我会去找她一样。
我本能的想起了贺老幺和黄毛,心说这女人该不会也懂行吧?否则贺老幺和黄毛为什么和她有交集?越想越觉的有可能,金盆乡虽说山清水秀,却也闭塞,说不好听就是穷乡僻壤,这么一个大富婆没亲没故窝在这,太匪夷所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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