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大哥你提这个干嘛,被外面人知道这些事,你我兄弟还怎么做人?”蒯越伸手就要捂住大哥蒯良的嘴,被蒯良一巴掌推开,怒道:“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马车到了府门口,蒯良、蒯越俩人是一前一后,健步如飞,到了家中密室之内。没办法,谈的内容有损德行,实在怕被人听了去。
“当初我犯下大错,酒后无德。这事我告诉了你,后来你是怎么说的?你让我杀了那个女婢,你还记得吗?”蒯良道。
蒯越点点头,这么大的事,想记不住都难,“可你不是说没杀吗?你还说将人送走了,安排好了一切。还说什么这女婢怀了你的孩子,虎毒不食子,你下不了手。”
“要不是你的一番屁话,我怎么会送走他们?我蒯良堂堂一七尺男儿,连自个孩子、女人都保不住,真是想起来就羞于见人。”蒯良嗓门特高,幸亏是在密室。
蒯越不高兴了,“这话大哥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平常纳妾,做兄弟的还得帮着你张罗不是。但那个女婢已经许配了人家,你喝醉了把人···什么了,怀了身孕。这事要是被外人知道,我蒯家还有何颜面立足荆州。当初这利害关系我分析的一点没错,你怎么又怪我了。”
“不怪你、不怪你,是我蒯良德行败坏,有辱家门。”蒯良说着颓然坐了下去,一脸憔悴。
眼见兄长都这样了,蒯越可坐不下了,脑子里猛然闪过一道光,灵光一闪啊!
“唐玉不会是,那个女婢与大哥你的孩子吧?”问出这一句,蒯越紧张的都哆嗦了。
蒯良点了点头,“那块玉佩是我的,当初孩子降生之时,我派人去看过他们母子,送了这块玉佩与一些钱财。再后来,战火不休,也就断了联系。”
“大哥,一块玉佩而已,万一是他捡的呢?也有可能是偷的、抢的,你冷静啊!”所谓是旁观者清,蒯越没他大哥蒯良这么激动,一语戳中要害。
“但我问过了,你也听见了不是,唐玉说是他的。”蒯良道。
“大哥呀!这事你可别犯糊涂,万一他没说实话呢!要我说,这事咱就当不知道,反正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我兄弟就把这事烂在在肚子里,一了百了。”蒯越是真怕了。这蒯良一直是个讲仁义的君子,怕他脑袋一热真把这事泄漏出去,蒯家就糟了。
蒯良不愿这样,“不行,必须弄清楚。我记得回来的故去老管家说过,孩子出生时后背有月牙胎记,只要找来唐玉,想办法看过就能确定。”
“大哥,唐玉要真是你儿子,你想如何?让他认祖归宗吗?他肯不肯先不说,这样你对得起蒯家列祖列宗吗,这么多年的名声毁在你的手上。你想当蒯家的罪人不成?”蒯越也是要急疯了,这么巧的事被自己遇到,真慎人。
蒯良撇了眼蒯越,道:“为兄还没傻,也没疯。确认唐玉的身份是必然,只要他是我蒯良的儿子,自然以后要处处照顾。他要不是,问清玉佩来历,也就罢了。蔡瑁与他姐姐蔡氏俩人,恨不能将你我兄弟置之死地而后快,我是绝不会给他们机会的!”
“大哥,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刚才可差点吓死我。”蒯越没坐下,而是直接瘫软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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