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在内与刘表聊了会,毕竟夜深也就告辞而去。这唐玉十万分的想不到,刚那老管家左思右想,总是觉得唐玉轻慢了他。一宿愣是为这事,没睡着觉。一等天明,老管家找来自个的侄子,名唤齐平。
齐平进屋一见自家叔叔,看出来了,他这心情不好啊!
“敢问叔叔,您是怎么了?为何一脸的怒气。”齐平多是靠老管家提携,这是他靠山。没有叔侄的关系,齐平也得万分的客套。
老管家这人口气不善,“那小子唐玉,实在可恨。他对我是不恭不敬,当我如一般府中仆人。对我是呼来唤去,我是想···”这些话实在不对,唐玉与他平日根本鲜有碰面,昨夜唐玉的语气是不好,有些生硬的说了句头前带路。哪怕是这样,话也没什么错,最多是说话的时候,这唐玉少了些平日的温文尔雅。
齐平一听可不敢应声了,心说自家叔叔实在胆子太大了,谁不知唐玉在荆州是风头日盛。他是什么人?曹操上奏,皇帝亲封的南阳侯。刘表曾经的心腹爱将,如今更是刘表的义子,荆州的副都督。你也敢和他斗气,那不是斗气,是找死啊!
“说话啊!”老管家在刘表跟前是个模样,离开刘表眼前,立马是换了张嘴脸。这人别看不是当官的,他这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功夫,不比谁差!
“叔叔,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哪里有办法对付唐玉,再者他身边进进出出的,少说的也得二三十人。哪个不是杀人如麻的好手,别说教训他了,近身都很难。”齐平头一耷拉,说的倒也尽是真话。
老管家声音稍大,教训道:“我说你是不是傻了?你敢想办法教训唐玉,我还不敢呢!没活够是不是啊!”
“那您什么意思?”齐平一听来了精神了,你不让我去干送死的事就行。
“我是让你帮我想个主意,让唐玉是离开这里,给他另找个地方。最差,你得把他从后院弄出来,住到别的院子中。你也知道,别看我是这府里的大管家,后院的事轮不到我说话,管事的是夫人。只要离开后院,我才有办法让他知道我的威风。”老管家还真以为自个是个人物了。这也怨不得他,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何况是一方封疆大吏,刘表府里的大管家。
齐平一想,沉声答道:“这还不简单吗?唐玉毕竟是义子,身份尊贵却不是天生的,他是认得这么个义父。毕竟与咱荆州牧不是一家人,不是同一个姓氏。您改日找个机会,大可对州牧说说这事。您就告诉他,副都督唐玉在荆州也没个自己的府邸,这不合适。堂堂一个侯爷,荆州的副都督,外面一说没个住处,不好听。”
老管家连声称好,觉得自己侄子齐平是有点聪明。说是自个就没想到这么个主意,这话要是对刘表一说,一准能让唐玉搬出去。送走这瘟神,这口气才出的去。
唐玉这时在蒯良府里,这不是仗着俩人的关系,来请蒯良找些贤才相助。大营里万把人还等着呢,魏延一个人也不知道撑的了多久。
“此等事,我早已为你想着了。稍等些时日,也就五六天吧,准能找到。”蒯良说话听着漂亮,实则他心里很没底气。荆州大儒不少,可没一个愿意投效刘表,都知道这人是徒有其名。刘表他不是个有胸怀的人,谁要是真有本事,他一定是提防。要不然唐玉不会为此回一趟襄阳,回来是回对了。否则,没个多久刘表也得把他从宛城弄回来。蒯良心说,我要是打着刘表的名号去招贤,一准是不行。我要是单扛着唐玉的名号也不行,这不是给唐玉徒惹麻烦吗!
唐玉不知道蒯良有难处,觉得蒯良是地头蛇,更是荆州世家大户,总是会有办法的。于是,他再三谢过之后,也就告辞走了。
蒯越起身亲自送走唐玉,陪着唐玉走了一段,蒯越道:“副都督,要说找贤才,咱荆州很多。我眼下就有一人,但是他是荆州的官员,得有州牧的命令才行。”
唐玉问道:“蒯越先生,你先告诉我啊!此人是谁?”
“此人名唤李严,乃干将!”蒯越说话也痛快,不废话。告诉你个人名就算不错了,至于人在哪他也不知道。
唐玉听蒯越说了,也得谢谢。“我这多谢蒯越先生指点。您说话就要去宛城上任,兴许到时不能相送,在此先行拜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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