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文聘将军忠义无双,若不用此计并无任何把握劝你归降,还望见谅。”
文聘连冷笑都没有,他心中自有一番不甘,别人玩弄股掌之间自是万分悲哀,他对唐玉道:“一切都在太守算计之中,今荆州兵马尽数归于你手,我文聘万死莫能辞其罪。但要我真心降服与你,恕难从命。”
贾诩的开口,道:“文聘将军,你这是死给谁看?谁给那襄阳的刘表,还是要死给天下人。是要证明些什么?证明你的忠义?”
“忠义?这两字对我何其可笑。是我反叛才使得十万大军不战而败,将荆州拱手送与他人。”文聘道。
唐玉听到这句,心说总算得来机会了,道:“文聘将军,刘表乃我义父。你是忠义,我也不是虎牢关下的三姓家奴。江夏、南阳已经在我的手上不假,可我保证自己绝不越过长江,更加不会打进襄阳。”
“笑话,真当我文聘是三岁的娃娃?趁此大好局势,荆州可说是唾手可得之时,你会视之不见吗?”文聘怒道。
“既如此,文聘将军大可等上几日。我已经派人前往襄阳,像我义父刘表说明,只要他对我客气,我定然对他礼让万分。别说派兵取下整个荆州,自此后我会替他守住门户,北边曹操也好,东边孙策也罢,他们俩人谁也休想越雷池一步。如果我做到了,不知文聘将军能否留在襄阳辅佐我,只要你留下,我必以国士待之。”唐玉的说完,抱拳便是一拜。
文聘似有些动摇,他道:“我怎知太守不是虚言?此时你这么说,待你完全掌控十数万大军,不知会不会出尔反尔。我文聘也知一句话,君王为可信。”
“君王为可信?文聘将军是抬举我了,折煞我了。”唐玉心说你得话太大了,秦始皇分天下为三十六郡,我手下满打满算才是两个郡。一个江夏郡算是在恢复期,南阳郡刚刚还不能算取下,毕竟蒯良还坐在宛城。如此的实力便成君王了,那也未免太过夜郎自大。
贾诩说道:“文聘将军倘若不信,咱可让太守写下告示,由你执笔。”
“此话当真?”文聘问道。
“当真。如此一来,要是日后我唐玉带兵南过黄河,便失信于荆州百姓,何人还会真心对我。但有一点,要是义父刘表死活不答应,非要与我决一死战,可不能怪我唐玉手下无情。我也不想死,也不想让追随我的将领死。”唐玉道。
文聘思虑再三,点头应下。谈到死,千古艰难惟一死,文聘也是一样。如果唐玉真的能做到井水不犯河水,对襄阳的刘表也不是一件坏事。最起码他还有五郡在手上,一样能当个土皇帝。最要命的南阳、江夏交给唐玉,不失为一件坏事。
“假若太守能做到这一步,我文聘为你出生入死,在所不辞。”文聘抱拳施礼,沉声说道。
“死?我唐玉宁舍千军,也不愿失文聘将军一人。”唐玉这话就属于良言,文聘心里听得温暖极了。刘表手下多年,从不曾听过他这样评价过。
贾诩道:“眼下有一事还请文聘将军出马。”
“先生请讲吧!”文聘对唐玉客气了,对贾诩的语气很是很冷淡。出主意的人可气,好比李儒。董卓的名声臭,也不如人们对李儒的评价。
“宛城蒯越还领着一些兵马驻守在城内,太守不想再动干戈,希望你能去劝降。只要蒯越开城投降,他之去留自随他意。毕竟蒯良先生曾多次相助太守于为难,太守也不希望伤了他。”贾诩并不在意文聘的口气,在他眼里文聘还不是一个完全活下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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