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见二人跪倒在地也不答话,接着说道:“今晚设宴,为祝贺你二人凯旋归来。明日一早,你们俩都给我收拾好东西,滚回夏口镇守。金祎已经领兵去了江夏,你们将他的兵马补充在自己帐下就是了。”
甘宁连连摇头,道:“末将有负主上厚望,折损……”
唐玉打断道:“兵马损失还能招募,你们俩没事就算万幸。回到夏口,多长个心眼就是了,对江东不可掉以轻心。”
甘宁都想哭了,心想自个屡犯大错,自家主公还能如此宽宏,这得是我多少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蒯越心里藏着话,但没敢说。
这二人出得府门,甘宁自是先回馆驿休息。蒯越上了马车,一路去找自家大哥。
唐玉留足了面子给蒯越,因为他多少要顾忌些事,如蒯越也曾为自己立下大功,再有还有蒯良的情分在里面。
这蒯良是当大哥的,完全不用顾忌什么,见面就是骂啊!这顿骂,放在别人身上早受不了了,蒯越好似没事人一样。反正你骂你的,等你骂完我再说,习惯了。
“说话呀,装什么哑巴!”
蒯越一听这话,知道蒯良骂累了,也想不出再骂什么,这才开口说道:“主公让我去随甘宁一同回夏口,我不想去,大哥你看怎么办?”
蒯良看了看左右,一个顺手的家伙都没有,桌子太大他也举不起来,要不非得扔过去砸死自己弟弟。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主公这是对你信任,你以为夏口是谁想去就能去的吗?那是水路集散之地,荆州与江东的分界所在,对我荆州是重中之重。”蒯良喘着粗气,急的气血上涌,脸都红了。
蒯越道:“在襄阳,我不是还有好多事吗?”
蒯良喝道:“明我就叫人把你养的歌姬都弄死,我叫你事多。”
蒯越到是不吃惊,想得到自家大哥这么狠。可他是真不想去夏口,襄阳多少是个大都市,论繁盛天下也能排上个前五,最不济也是前十。夏口那破地方他知道,说着是个水路港口,实际就是个在部队管辖之下的大军营。方圆十里找不到女的,这让人哪里受得了。
蒯良好似不解气,又道:“夏口你是去定了,家里的事自有你大哥照料。你也别给我想别的,我告诉你没用。真把我惹急了,我可谁的面子都不用给。”
蒯越连连点头,心说你霸道,你有本事,我认栽了。
“我走,我立马就回家准备东西。明一早,大哥不用送了。”
蒯良骂道:“还让我送你,你还真讲的出口。今晚宴席上,你少跟我说话,我怕忍不住骂你。”
蒯越道:“大哥,你就放心吧!”心想,鬼才想和你说话呢!瞧一天天把你急的,州牧的脾气都没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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