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手一抖，杯中红酒差点洒了出来。
他看着东方嫣然：“你说什么？”
“三年多以前，陆家血夜的头天晚上，北疆军最高指挥部便收到秘报，说是有人对陆家，对你父亲图谋不轨，意图造反，当时兼任北疆军副总指挥的陆千峰，便第一时间向你父亲转达了这封密信，并同时调动北疆军驻军，打算连夜开拔赶到陆家府邸，为你父亲保驾护航。”
“却不曾想，你父亲当时就拒绝了他们这个举动，并且直接下令，北疆军五年之内，不得离开驻地半步，更不允许进入上京，为他的死报仇。”
陆凡听到这里，整个人已经颤抖了起来：“你是说，我父亲早就知道那晚会出事，也知道自己会死，却没有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反而是让那些人得手，杀了他，还拿走了北疆军的指挥权，是这样吗？”
他无法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三年前陆震国正值当年，无论是在军界还是世俗界，哪怕是武道界的声势，都是如日中天。
并且他还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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