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静无声,晚间的西北风犹如凄婉哀嚎,从窗外阵阵划过。
林啸单手拎着酒杯站在窗边,身着火红睡袍,双脚未穿拖鞋站在冰凉地大理石地面。
他眺望窗外,神态悠扬,虽然刚刚得知任务失败,但这心里却仿佛莫名地微松了口气,这小丫头,要是就这么死了倒是怪可惜的。
只是想到杨雪……
落地窗上倒映着客厅电视机中的影响,消防车、警车、以及围拢在记者身畔吵嚷不停地民众,七嘴八舌地讲述着今晚他们家中目睹的一幕幕。
“两伙人就在交通岗开枪!还扔了炸弹,我亲眼看着一辆面包车被炸弹炸飞的……”
“家里老人差点吓昏过去!现在还浑身抖着呐!谁倒是出面给个说法呀?这事到底怎么办,哦,市区都保证不了咱们民众安全,警察这么晚才过来,咱们老百姓还能指望谁嘛!”
“这些违法分子必须严厉打击!简直太嚣张了!咱们整座小区的配电箱现在都给炸毁了,你让我们找谁说理去?谁管这个事?”
“房顶上现在还有个死人哦!我看着警察给抬下来的,死的可惨咯……”
最终,联线被电台强制切断,回到直播间内,主播讲了几句不痛不痒地话后切换到下一条新闻。
林啸回身走到茶几前,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闭,嘴角不由得牵起一丝冷笑,事实上连他也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一次暗杀行动竟然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手雷?林啸摇了摇头,将自己摔进沙发,任由酒水晃荡洒落至睡袍,嘴里喃喃念道,“真是个疯子。”
他这辈子还没遇到过胆子这么大的丫头,接触至今所发生的桩桩件件无一不证明着她的胆大包天,想来如果不是这样,致维党也不可能注意到她,更不可能委以重任。
看来,在这个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社会里,卫笙能够冒头显然并非偶然。
林啸牵起嘴角,仰头将杯中酒水饮尽,而后回到床头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我找曹先生……”
……
浑身布满弹片的魏成,最终在那名医生四处托人找关系下,当晚被秘密送进了S海市的一家私人医院,并不走医院手续。
据说当天晚上在数名医生的连夜抢救下,弹片取干净了,人也救回来了,而身上的多处骨折是在入院后做系统检查才查出来的,在这以前,这名汉子甚至吭都没吭一声。
抢救过后就是连夜的发烧、伤口发炎等,折腾到次日清晨,算是在死亡线上捡回了一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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