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层变故,在场众人显然没有想到。
就连付沅殊也是微微一怔,有些诧异地环视四周,只见六辆桑塔纳就已经将对方横档在马路中央的四辆轿车包围起来,那些都是卫笙的人?
可他刚刚拉着卫笙走出学校,开到这交通岗不过是须臾功夫,也没见卫笙打电话给谁,难道这些车子是打从她出校门就跟上来的?
卫笙用枪口指了指那面露诧异地黑衣男子,“现在可以把我的朋友放开了?”
男人眯了眯眼,忽然勾起嘴角,嘲讽笑道,“卫小姐,遇事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就算你今天真的到了应天,难道要在应天躲一辈子不成?再说,人多人少很重要吗?我不信你的人敢当街行凶。”
卫笙面色古怪地用另一只手掏了掏耳朵,“废话真多。”
那头邓一洲眸光就是一沉。
说罢,卫笙咀嚼着口中的泡泡糖,伸手指向路边一块坑洼不平的地面,语气平静中带着几分诡异森然,“前天晚上,我三颗手雷在这处理了十几位国朋友,连续两天大雨都没把路面上的血迹冲刷干净,你猜,我敢不敢当街行凶?”
邓一州顺着她手指之处望去,一双仿佛睁不开的眼睛缓缓眯起,却是缓缓站直身体后退两步,松开了手下的吴旗。
吴旗和付沅殊听闻此言早已面色大变,前者惊声问,“是你做的?”吴旗自然听说过这事,不过却没有联想到卫笙的身上。
说罢他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发出声音。
要知道,给卫笙介绍保镖的可是吴旗,但他也只是充当了个介绍人的身份,至于这些人为卫笙做了什么可不会跟他汇报。
乖乖,她这每人每月五千的工资可真不白花。
那方邓一州后退两步,双手笔直交叉于身前,“我们都是听令行事,卫小姐也不要为难我们,今天不管怎么说,我都得把您请到曹先生面前。”
话音落地,他身后五名大汉就纷纷将揣入怀中的手向外提了提,威胁之意很是明显。
不过更明显的是,对方语气和称谓上的改变,显然不再似先前那般目中无人。
“曹先生来S海了?”卫笙挑眉发问。
邓一州道,“曹先生在旧金山等着您。”
卫笙轻轻垂眸一笑,接着掀起眼皮问,“曹先生要把我交给国人?”
邓一州就是淡淡一笑,用那双仿佛睁不开地眼睛盯着卫笙说,“曹先生有什么打算,卫小姐到了自然就会清楚,我只负责请您过去。”
说罢,男人则是朝着身后招了招手,只见他身后两名大汉忽然钻进车里,随后从车中架出一道身影。
卫笙瞳孔微缩了一下,那被架出来的纤细身影此刻哭得梨花带雨的,不是赵叶还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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