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对方打算携款潜逃,又为什么仍要动手。”对面那人再次淡声发问。
这回卫笙没有答应。
“为了帮刘建仁报仇连命都不打算要了?”对方再次发问。
卫笙仍旧没有回答。
她现在摸不准对方路数,沉默无疑是最明智的,谁知道他们是不是掌握了自己以前过往却拿不出证据,自己这一承认无疑算是给了对方证据。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对方淡淡笑道,“你可以如实回答,以国家对你过往经历的掌控,我们并不需要从你嘴里套问任何供词。”
“直接说说你们的打算吧,把我绑到这来,到底是什么目的,或者打算让我做什么。”卫笙拧眉,“还有,我们认识?”
她话音刚落。
楼上监控窗外,西装男人便是用手于监控台前轻轻一拨,继而对着手中装置淡声道,“上楼。”
只见下方,坐在卫笙对面的年轻人缓缓站起身来,转身上楼,开门进入室内,将那份档案扔在桌面转身欲走。
“纸条是你递的?”西装男人侧头发问。
那年轻人的脚步就顿了顿,留下一句‘不是’,人已经出了大门。
身旁,另外一名中年男子盯着监控台上的档案,登时露出笑容,打趣道,“刘部,让他看着档案面对面地审问,您这招安排的简直是居心叵测啊。”
被称作刘部的男人,已经淡淡收回目光,从旁拎起一瓶矿泉水,亲自踏入了关押卫笙的室内。
卫笙话音落下,耳机内很快传来一股颇为强劲地电流音,刺得她眉头微皱,也听不见外面传来什么声音。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有那么一会儿,卫笙的眼罩被人给掀开了。
入眼,只是一间空荡荡地房间,房间很大,举架非常高,四周墙壁泛着土黄色泽,自己也的确是坐在一张四角凳上,待她的眼睛适应了室内昏黄的光线,屋内除了自己唯一的一名男人,已经将她的手铐打开,而后递过一瓶矿泉水。
卫笙将手从身后收回,活动着手腕打量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因为背光,只能看到一张阴影下并不年轻的面容。
她接过水,男人退后两步,身姿笔挺地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卫笙拧开矿泉水瓶,大口将水灌入干涸的口中,片刻功夫整整一瓶便是见底。
一边喝水,她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男人,不到五十岁的年纪,长相平平,是那种极为平凡的长相,从这张脸上几乎找不到一丁点的特征,平凡到即便放在人群中也很难被人关注到。
她放下水瓶,打量了四周,看到对面墙壁顶上是一面玻璃,不过看不到外面的景象,看来是有人在外面监视着她。
刚刚跟自己对话的人是他?
见男人亦是在面容威严地打量着自己,卫笙抿唇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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