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庆目光赤衤果毫不掩饰地打量,直叫桌面上的气氛不禁沉寂下来。
灯光暖黄,服务员端上海鲜大餐,菜式精美,而盘中雕花亦是雅致非常,乔广庆就伸出筷子在那凉拌蛎蝗,肥唇蠕动间不禁笑叹,“李记我来过两回,服务员说他家的蛎蝗都是鸭绿江打捞出来的野生蛎蝗?来来来,你们两个也尝一尝,男人大补之物啊!”
说这话是招呼李政文和邵成东,却是用筷子捞起两只夹进了卫笙的盘子里,同时又是侧头在那白皙的小脸上狠狠挖了两眼,想到那日赛场上驰骋的纤细英姿,乔广庆就不禁感到这蛎蝗在体内迅猛发酵。
他好奇得很,这样娇弱的身躯,是怎么扛下整场的比赛,驾驭得了那样一辆威风凛凛的战车,更是好奇那副在大屏幕上无比坚毅的眸子,若放在床榻上该是如何的春意盎然。
“小姑娘年纪小小正是发育的时候,多吃一点。”乔广庆说罢这话,一张肥硕面容顿时扭到另一方向,看向那豹纹儿女笑道,“小妹啊,你今年什么年纪了?”
“周岁22了。”女子巧笑嫣然,在那浓郁的妆容下不难看出还有着几分未曾褪去的青涩。
乔广庆闻言大点其头,又是扭头朝着卫笙笑道,“你看看,人家小妹没有比你大几岁,身子都发育的这么标志了?你要多吃一点。”
他盯着卫笙盘中的蛎蝗,满含笑意的目光略微有些压迫之意,似是要看着卫笙动筷才肯罢休。
邵成东听见这般露骨的话语也是眉头拧紧,那方李政文何尝不是如此,这要是放在普通应酬的男人聚会上,哪怕这般毫无遮掩地露骨,甚至有些高管富商就好十五六岁小姑娘这一口在他看来都是常见之事,但眼下情况无疑令他觉得非常难堪。
乔广庆已然不能视作风流,简直堪称下流,何况他明知道那是自家儿子的朋友,这般做法令李政文等同遭受羞辱。
李政文经商多年,什么人都遇见过,各类酒局风风雨雨也都曾经历过,求人办事遭受羞辱也不是未曾有之,为了目标能忍则忍也就压过去了,可面对乔广庆,面对楼王计划,面对卫笙,他不禁大感头疼。
桌面上翻脸显然不靠谱,他略微犹豫,正要起身敬酒错过这茬,毕竟寻常女孩在乔广庆这般目光下,也是不好意思与人得罪。
却不想那方卫笙已经在乔广庆愈发沉下的眸子中,淡淡地将桌面上的盘子朝前推了推,然后含笑着道,“抱歉乔司,我吃蛎蝗过敏。”
乔广庆顿时嘬了下牙花,声音在这寂静包厢之中显得尤为刺耳。
邵成东亦是抬目与卫笙对视一眼,早前本道叫卫笙过来听听情况也是好的,现在不禁有些后悔,只是这老东西背景深得很,难以得罪,这会儿要是亮出卫笙身份,只怕更要换来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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